“那……”护士长稍微停顿下,“最近,负责挂号香田小姐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平时工作是负责将患者病历卡拿到诊疗室……说起来,并不是医院要求她定这做。大概多半是她想待在院长身边,亲手交给他吧。但是大约个月前,她不再拿病历卡去院长诊疗室。觉得有点奇怪,就问挂号部别女孩子,她们说香田小姐拜托她们代替她拿病历卡。”
护士长喝口红茶,接着说道:“就是有门诊时间以外急性患者,院长先生忙得喘不过气来,她也副满不在乎、无动于衷样子回家。但以前她必定留到最后,帮助院长先生结束诊疗之后才回家……”
“后来呢?”催问。
“终于,几天前发生件事。那天院长先生告诉她,将每月月初处方与国民健康保险证核对
“AUTBNYRKBGMSFKMTTYK.”
终于明白日记最后暗号中开头“AUTBN”,意为“每次相逢……”[2],但最后还未解读出来。
毫无疑问,妻子在与教授幽会。既然如此,劳神费力地勉强去破解这些暗号也没有意思,不如不断寻找机会窥视日记。
十天后,再次窥视到妻子日记。
4月2日(星期)24:00
见妻子情夫这种不体面事呢,抑或是拘泥于自尊与骄傲呢?自己都说不清楚。
反复思虑,反复唆使自己采取行动,但到底没有去找那个男人对决气魄和勇气。
由此看来,可以说妻子厉害得多,不,女人厉害得多。
不管怎说,由于这次对峙,妻子毕竟应该有些触动。这次让她找到借口狡猾地开脱,但清楚地说出品川宾馆名字,她内心深处该相当惊慌失措,并且有所反省。
期待这样,注视着妻子态度与行动。但妻子日记次又次出现英文字母。
昨天,和田护士长来电话,说有话想谈,这真是稀罕事。于是们约定下午三点在新宿西口咖啡店见面。
还以为是关于丈夫婚外恋话题,就想明白地告诉她,没有必要向报告。
到约定时间,护士长已经坐在靠里座位上等。向她走近,她垂首礼节性地打招呼:“夫人,好久不见。”边回应边询问:“有什话想说吗?”
“说实话,由于最近院长先生精神不大好……”
“在家里并没有什特别呀。”回答。
3月30日(星期五)24:30
文化中心课程结束后,在餐馆,终于将缝制好靠垫送给老师。
“这是你亲手缝吗?”老师无比兴奋,喜形于色,反复说,“定好好珍惜,定好好珍惜。”老师如此高兴,实实在在感到针线苦心缝制价值。
由于兴奋,老师声音竟有些哽咽,他手从桌子下悄悄地伸过来,握住手,在耳边低语:“就去吧,好吗?”
当然,早有此意。之后,们又去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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