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全职太太最头疼事情是什,那就是个人在家时间太长,难免容易胡思乱想。
在做擦地板、洗衣服、整理东西、浇花、洗碗等这些因为长年习惯已经驾轻就熟家务时,尤其是这样。
尽力想忘却,但那个长着可憎漂亮脸蛋女人,用她那染着鲜
“挂号处是医院脸面呀。那位姑娘涂着那鲜艳指甲油,病人见定会大吃惊。”
他再次沉默。干脆说:
“如果你去说不方便,由来拜托护士长去说吧?”
听这话,丈夫终于转过身来,瞪着说:
“这恐怕不是你该说话吧。”
清晨,送走孩子以后,很随意地对正在吃早饭丈夫说:
“嗯,挂号处女人很漂亮啊。”
觉察到背朝着这边坐丈夫,肩膀似乎抽搐下,但他什也没说。
“那位小姐也负责医疗保险理赔业务吧?”
丈夫依然没有回答,但是不吃面包,慌慌张张地开始喝咖啡。
丈夫送给她耳环。
另外,接花束时,她伸出两只手指甲上都涂着鲜红指甲油。
艳丽指甲过于刺眼,与她清纯可爱脸庞很不协调。而且,指甲上还绘有类似彩带和心形装饰图案。
这些都和在挂号处从事接待工作女性形象不吻合。从事医务工作人应该再朴素些,形象更清秀整洁些。
很惊讶。这时,护士长过来向致谢:“夫人,谢谢您特意送花来。”
“但是这样确实不好看呀……”
不知丈夫究竟是以为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他情人,还是他觉得这样笨拙地争执下去不好,总之他忽然不吃,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直看着他,只见他匆匆忙忙地换上外出服装,拿起皮包,说声“走”,就头也不回地出门去。
这个时候,妻子已经明白无误地确认“诗织就是丈夫情人”。
“太大意,太大意。”省吾边自言自语,边继续看同天日记。
“昨天送花去医院,和她聊几句。看见那姑娘染着红指甲,真让人吃惊。”
丈夫终于干咳声,可是依旧保持着沉默。这种拒绝回答态度,恰好是丈夫承认那个女人就是“她”证据。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无需顾忌什。
“在医院工作,必须给人清洁整齐印象……”
忽然,丈夫背着身子回答:
“挂号处并不是直接给患者治疗部门,没必要那样吹毛求疵吧?”
轻轻地点点头说:“负责挂号人染着红指甲,是不是太艳?”
护士长转身向空无人挂号处望眼,向低头致歉:“对不起,今后定注意。”
护士长真会去批评她吗?如果不行话,应该由当院长丈夫明确地告诉她。
确,关于诗织红指甲油事,妻子曾经说起过。那是早上去医院之前,早餐吃面包片时候说。这件事在日记里也有记载。
9月29日(星期五)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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