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想着这些问题去高尔夫球场缘故,这场球赛输得很惨,下午六点多就回到家中。然而,家里个人也没有。桌子上留个便条:“去接夏美。”
早点说就好。好在打完高尔夫后,在食堂稍微吃点东西,现在还不太饿。看他们好像没有马上要回来迹象,省吾想干脆翻翻好久都没有看妻子日记吧。
省吾环顾四周,确认家里没有人,就进妻子卧室。房间里当然非常安静,床上像往常样铺着米色床罩,他抓住床罩中间轻轻往上拉,手在垫褥下面上下摸索,甚至连最里边都摸,但就是没有摸到日记本。
“难道……”
省吾觉得奇怪,干脆把被子也移开,还是找不到日记本。没办法,床上不找,又看看妻子桌子,甚至还把旁边整理柜也翻遍,仍然没有找到。怎回事?虽然不甘心,但继续找下去话,会引起妻子疑心,只好暂时离开妻子房间。
声“喂”。这时从里面传出妻子声音:
“干什呀?”
他很明显是想进房间意思,妻子却用干脆口吻道:
“你在自己房间里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七点,省吾走进客厅,妻子已经起床,在厨房忙碌。因为说今天早上要去打高尔夫,“早上七点半出发”,所以星期天妻子也早早地起床。这点真让人放心,但跟她打招呼说“早上好”,她却毫无反应。
日记本到底到哪儿去呢?
难道是妻子发现偷看她日记,藏到别地方去?那就再也看不到。想到这儿,他就更急于找到日记,甚至出声地叫起来:“喂,日记本,快出来!”
日记本是妻子真情吐露和对自己强烈批判载体。坦率地说,省吾对日记记载内容非常吃惊,有时甚至连“浑蛋”这样词都想脱口而出,但他自己也有很多需要反省地方。不管怎说,没有日记本,就无法知道妻子真实想法。
从那天以后,省吾心神不定,直没有机会再次偷偷进入妻子房间。就这样过个星期,机会终于来。星期天,妻子要参加女儿小提琴班聚会,出门。
“这次定要彻底地找找。”虽然没有必要,但省吾还是蹑手蹑脚地进妻子房间。他先把手伸到垫褥下,谨慎地上下左右慢慢来回摸索,手指碰到什东西,赶紧拿出来看,正是“紫阳花日记
还在为昨晚事情闹别扭吗?
没办法,省吾从信箱里取出报纸看起来。妻子给他泡好茶,端到餐桌上。他看到妻子手轻轻地抚摸着腰,就问:“疼吗?”妻子微微地点点头。
“有贴药吧?贴会好些。”
还是样,妻子没有任何回答。这时,来接省吾汽车到,他就直接出门去打高尔夫球。
从表面上看,妻子态度是温和,但其中却渗透出冰冷气息。昨天晚上事,妻子还在生气吗?但说到生气,被冰冷地拒绝自己才应该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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