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放屁吗,谁说不想解?再胡咧咧赔牙。
好好,搂着他俩脖子嘿嘿嘿地乐,叭叭地亲他们咸脑门。
哭个屁啊兄弟……
兄弟兄弟,难过事情都滚边去,咱们聊点儿好玩。
西西呐西嘎,西西呐西嘎,西西呐西嘎早早丛嚓菲也嚓(新疆民歌)。
大饭局尾声,都是众人齐声勉励,马导演和杨作家自觉扛,然后三个人起滚楼梯。偶尔全都喝嗨,他俩也会被传染,三人起在乌鲁木齐街头抢电线杆子抱。
乌苏酒瓶子搁在怀里,电线杆冰凉,唱淇淇珊珊,他俩也扯着脖子唱,粗着嗓子喊。
街风凛冽,落雪唰唰有声,新疆普通话音调太平,他俩喊啥,听不清。
经常是个喊着喊着就哽咽,另个唱着唱着开始哇哇大哭。
真哭,眼泪口水大把,鼻涕泡泡忽小忽大。
你俩名字咋都这好玩这三俗这绝配啊?
个叫马屎,个叫羊粪。
还都是真名啊!
马导演笨手笨脚地替杨作家擦泪,说:都走那远,还回来干撒?你是不是傻!
杨作家戳破马导演鼻涕泡,道:你不也留下吗?……你才是个尕尕梭梭子(新疆方言,废物)。鬼吹灯小说
插话:留下不是挺好吗?新疆这好玩这大。
这对活宝又揪着衣领子对着哭:
你留个给看看!……你们爱烤肉,你们爱红枣,你们爱葡萄干,你们爱和田玉,可你们却懒得解新疆人……凭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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