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早已疲倦已极,却仍被赫连万城持续粗硬火热压榨出最后丝精力,孽根竟陷在锦被中,又有些发硬肿胀起来。
不料赫连万城却停下片刻,探手握住他那半硬尘根,把玩几下,又道:“若是再泄,恐会伤身。”
竟取根素色丝绦,将他孽根牢牢裹缠、绑紧。
前憋后胀,却叫林方生眼角水汽,终是凝聚成形,滑落下来,唯有勉力摆腰挣扎,又被赫连万城扣住胯骨,强拖回来,更是加重力度,粗,bao顶撞,竟是不带丝毫怜惜,要将那绵软潮热通道定穿方才罢休般。
林方生痛楚难当,却又觉情潮铺天盖地,火热烧灼,快慰浓烈,只得啜泣哀鸣,直至嗓音嘶哑难明,干裂渗血,只求那层层情潮快些过去,孽根鼓胀,竟是被勒得发紫,却不得宣泄,只得生生忍住,竟连脚趾腿根都颤抖起来,痉挛阵阵,身后火热身躯,强硬顶撞,竟如野兽般,叫林方生全然失控发狂。
不断顶撞中,开口尽是破碎之音,不能成句。
林方生只觉这般虚悬,全然无从躲闪,硬生生受国主粗,bao征伐,次次冲力,亦是尽被内壁吸收,全无半分遗漏。
时顶得狠,他便哑声啜泣,纵使想唤声名字,也是不能。只觉钝痛中有快意,快意中有酸麻,酸麻中却又是无尽刺痛。
种种百味,只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又是声销魂长吟,泄出精来,在赫连万城小腹涂抹出片湿滑。
接连两次登顶,叫林方生指尖里都塞满倦意,勾缠双腿亦是维持不住,汗湿滑腻地跌落下来。
直至天欲破晓,东方泛白,林方生才觉钝痛通道中,骤然阵火热,熨烫之下,不禁哑声惊喘,几近变调般,小腿绷得笔直,内壁绞缠时,情潮灭顶,紧缠孽根素色丝绦已是湿透,点点渗出水来。
待得赫连万城自他身后退出时,林方生只觉眼皮千钧重,手指尖亦是动不分毫,通身气力全无,昏睡过去。
赫连万城松开他手腕束缚,又将人重新圈在怀中,眼神清冷,却有种深厚难言情绪,蕴含其中。
又低声唤道:“方生。”
林方生却是沉睡不醒,半点反应也无。
已是气喘吁吁,胸膛起伏,扯得胸膛两点坠坠胀痛,骨节分明肩头亦是凌乱耸动,只得哀求道:“够……”
赫连万城微微摆腰,却缓缓拔插次,语调仍是平缓无波:“不够。”
林方生亦察觉到那硬物反倒更粗壮几分,撑得原本适应通道再度有些胀痛,时间气息紊乱,却是再说不出话来,水汽氤氲双眼,却带着几分哀求望向赫连万城。
赫连万城却只微微俯身,在他眼皮轻柔落下吻,而后将他翻过身躯,又再度沉下,徐徐压入。
林方生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只得俯卧大红锦被中,任那凶器肆虐闯入,凶悍顶磨,不知餍足索求。宽敞结实龙床,也受不住国主这等霸道征讨,床脚晃动,发出嘎吱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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