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漠听他哭求,却仍是柔声安慰:“好师弟,忍忍,师兄这就让你舒服。”
话虽如此,缓进缓出,仍是匀速沉重,无非进入之时变换些角度,带来些更新鲜磨砺之感。
林方生几欲被这些欲念逼至疯魔,几次起身,又被师兄压在镜面上,磨得久,竟如刑罚般,细碎低吟得嗓子沙哑难辨,却突然被师兄重重顶,那圆头狠狠砸在符纹之上,有如白光在眼前炸裂,淹没得他难辨东西,竟是昏迷过去。
又隐约听师兄道:“此后便日夜相伴,再不分开。”
再清醒时,周身欲念竟是全消,被师兄玩弄那处有些钝痛,却已干干净净,精元已被他经脉周天,自发吸收。
气,哑声道:“每日让师兄如这般贯穿,”复又长长后撤,几欲就此脱出体外,再徐徐压入,竟是匀速缓慢,只在入至深处时,轻轻贴着符纹顶,方才咬牙道,“如这般,强占。”
林方生被师兄如此切实却和缓动作撩拨得几欲发狂,才染湿过袍摆孽根再度觉醒,强烈情潮,酸麻蚀骨,几欲站立不稳,只得依靠师兄手臂摇摇欲坠,却又升起无穷渴求,想要师兄再快些、再狠些,更是呜咽出声,又下意识摆腰迎合。
师兄却丝毫不肯妥协,仍匀速后撤,和缓顶入,仍是哑声道:“如何?”
林方生只觉内心深处,无数虫子爬扫,却不得抚慰,师兄缓和力度,不过杯水车薪,又如饮鸠止渴,愈是迎合,愈是不够,愈是不够,却偏偏愈是难以克制迎合,难受得啜泣起来:“师兄……为何,亦如此……”
“师兄想要抱你。”征漠幽深双眸,自背后火热盯上林方生倒影,四目焦灼,林方生却被那近似占有与热切眼神给刺得胸口悸,周身欲念,竟是又深厚几分。
通身隐隐钝痛,却又有莫名满足畅快,这等和缓厮磨,竟比粗,bao狂乱更叫人通身疲惫、却又身心舒畅。
林方生才抬头,就觉撑在镜面手掌陡然空,那镜面之壁竟突然
征漠律动不曾停止,却又腾出右手,压在林方生胸膛,将那带环肉粒夹在指间,挤压揉搓,反复玩弄。
如此上下要害俱落于人手,顶撞之时,林方生精神饱满孽根亦是撞在镜壁之上,些微钝痛,更是火上浇油,助涨情潮路攀升。
那话语却比楔入内里肉刃更火热几分,叫林方生神识迷蒙,唯有欲海翻腾狂卷,符纹亦是不满,次次纠缠吮吸不过浅尝辄止,搅得林方生恨不能把他推倒,自己坐上去,纵然全无体面,狼吞虎咽番,也好过这等处罚。
征漠却似知晓他意图,任他如何扭摆挣扎,喘息哀求,只将他用力压在镜壁上,叫他看自己如今模样,却仍是不急不徐,精确挺进,哑声再问道:“方生,如何?”
林方生终是受不住这不上不下、隔靴搔痒折磨,两手贴在镜面,额头亦是抵住,腿根颤抖,火热难消,喘息里带上哭音,竟似快要断气般,颤声道:“师兄……要如何,便如何……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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