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飘落在指尖枚冰片样灵花瓣,猛攥在掌中,股金黄火苗腾起,将花瓣烧个焦黑。
全无任何前奏贯穿,犹如被烧红铁棍从身体内侧狠狠捅到底般,又干又紧通道被凶器擦出血来。
林方生时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嘶哑喘息出声,周遭那些蓄势待发符咒,就如风筝断线、流星陨落般,挨个落下,撒满庭院。
饶是如此,剧痛之中,依然有快感堆叠。愉悦情潮,伴随司华钧几近残虐顶撞,越来越浓烈鲜明。
林方生低垂眼睑,死死咬住嘴唇,任他拉高条腿,肆意施为,后背次次撞上树杆,白玉般花瓣和翡翠般叶片,纷纷扬扬,坠落如雨。
司华钧呼吸愈加灼热,杆铁铸样孽根,周而复始,无始无终,在潮热软肉里横征,bao敛,索求无度。
滞,转而嗤笑两声,“堂堂北溟霸主,何需与人解释。”
“只怕是,理屈词……你,放手!”
林方生惊怒交集,只因司华钧扯开他外袍,又将亵裤撕开。正是旭日东升时刻,灿烂金光照耀庭院,头顶灵槐翠绿玉白,被阳光映,就如透明般。
在这等光天化日之下,林方生只觉冰凉水汽径直包裹住快要燃烧起来肌肤,白皙肤色刹那便染上层薄红。
惊怒之中,却是惊比怒多,待要踢脚踹他,反倒被这妖孽欺身而入,卡在两腿中间,反倒是门户大开之状。
偶尔低头,却见那剑修排牙齿,狠咬在薄唇之上,留下深刻齿痕,更有条殷红血线,顺着情动却又哑忍嘴角,缓缓蜿蜒。
若是细看,眼角道湿痕亦是被阳光照,熠熠闪光,却并非情热难耐悸动。
司华钧顿觉腔热情,俱被浇熄,兴味索然,草草事。
林方生被他放开,倒是松开紧咬嘴唇,仍旧面无表情,将衣衫整理妥当,连动作亦不见慌乱,袍袖挥,收回满地灵剑灵符,腰身竭力挺直起来,转身离开。
司华钧见他背影远去,神色笼罩在树荫之下,亦不曾挽留。
司华钧却低头在他光滑胸膛点突起上反复亲吮啃咬,火热舌头灵巧得有若活物,林方生不由得惊喘声,弓起背来,正正撞在灵槐树上,又摇下成片碎玉似花瓣来,落在潮红脸颊和胸膛上,又被妖修舔扫卷走。
合欢符纹显是知晓这次是主人来,激动不已地颤动起来,林方生清冷表情也被染上情浓热烈神色,身热汗渗出即被烘干,烘干又即渗出,将那斜斜挂在手臂上青色衣衫,染出许多暧昧深色湿痕。
司华钧直到将点肉粒咬得鲜红发硬后才松开,哑声笑道:“果然这个法子有效。”
林方生方才从那又痛又爽刺激里回过神来,眼神却是冰冷异常,剑阵既破,再无旁手段,他便召出无数符咒,密密麻麻环绕四周,要跟司华钧来个鱼死网破。
那些风火雷电符咒灵力流转,眼看就要激发,林方生却被股强横外力,猛然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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