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慵懒,阎邪便觉欲念又生,转身去搂他:“场缠绵,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
林方生忍着倦意,将他推开,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阎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场商讨。失落之色掠过眼眸,旋即又消失干净,仍是笑得温润真诚:“方生哥哥心怀苍生,苍生却记不得你,不若在心里放个。”
林方生面容无喜无悲,只用双清冷无波眼眸看他:“尽之力而已。”
少年凝视片刻,终究叹口气,从怀中取出块玉符,交予林方生手中:“破解之法,俱在其中。”阎邪说罢,便推门离开,临去时只是回头温柔笑看:“改日再来寻哥哥双修。”
分毫未损,拔插之间,仍觉凝涩,便托高林方生条腿,硬生生转半圈,让他匍匐窗户上,复又纵身贯穿:“哥哥咬着不放,却不像够。”
林方生不及防备,又被顶得往前倾,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时间全身紧绷,反倒坐实魔修之言,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火热硬物,紧咬不放起来。情潮未曾平歇,如今又起,止不住情动j□j,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扭转,讨好j□j起来。
阎邪被这勾,更是欲念旺盛,杆巨枪迎风而涨,生生又涨大几圈,将林方生那狭窄甬道撑得几欲裂开,入口圈殷红单薄,似要磨出血来。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后紧拥林方生,征伐冲撞,带出许多沉闷撞肉声音来。
林方生双手无处可放,只得紧扣窗沿,却见只手自他脑后伸出,将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开,院月色清辉,假山瀑布,树荫婆娑,雅致景色便展露眼前。
寂静如斯,却不啻五雷轰顶,看得清楚时,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方才稍稍放松。
林方生未与他多言,只将神识扫过玉符,却觉头痛难当,终究
阎邪却是纯良敦厚地笑,低头吻他后颈,笑道:“方生哥哥莫怕,二人不过在窗前欣赏月色,哪个晓得底下还有这等勾当?”言辞之间,冲撞仍是毫不留情,砸得林方生于快感滋味中觉出几分钝痛来。
如今窗扇大开,虽有假山树荫遮挡院门,林方生仍是忧心有人闯入,又被月光照,更添几分羞愧窘迫,如此几番惊吓,几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声来。
只得俯身窗台,敞开后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搅得肠膜抽搐,快感难言,又卖力紧缠,吮吸吞咽,也不掩饰细碎j□j,只回头催促:“快……些……”
林方生这番举动,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双紫眸颜色深沉,几欲转黑。大开大合,粗,bao进攻,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晃,如此又是半盏茶功夫,林方生突觉他动作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跟着泄。
这场双修,酣畅淋漓,待阎邪拔离时,林方生几欲虚脱,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任由阎邪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离去时,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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