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手,商鞅便知道这鞘与剑匹配得严丝合缝,不松不滑不紧不涩不软不硬不长不短。这素女剑本是裸剑,百十年下来,光泽自然有所磨损,佩剑者自然也要处处小心,以防裸剑自伤。如今这剑鞘套,非但保护这支名剑锋刃光泽,而且省去主人行动诸多不便。然更妙是,带鞘后丝毫不影响素女剑作为腰带佩剑特异方式。莹玉偎依过来,亲手将素女剑系上商鞅腰间,支隐隐发亮淡黄色精美“皮带”竟然使主人倍添风采!
莹玉高兴得连连拍手,“好也!白姐姐看定高兴呢。”
商鞅不禁怔住,“你?你知道……白雪?”
莹玉面色绯红,羞涩笑道:“嫁你三个月后,才知道。白姐姐是个好人,罕见奇女子……”莹玉说着,眼中就溢出泪水,“夫君,接白姐姐来咸阳吧。们起住。她独居十多年,还有夫君个儿子……这样对她,不公也。”
商鞅双眼潮湿,忍不住抱
照料,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这种变化如何竟让他接受?今日,莹玉却是“公然”进来,而他恰恰又需要休息下。
莹玉跪坐在长案顶端,浅浅笑,“夫君,这支剑鞘可好?”说着从宽大红袖中拿出个见方不到两寸丝绸包儿,又轻柔打开。
“这是剑鞘?”商鞅不禁揶揄,“做头巾差不多呢。”
“且慢。”莹玉伸出右手,微笑着用两指夹起摊在丝绸上红黄色物事,轻轻抖,条几乎透明带子,带着种特异轻微声响笔直垂下!
商鞅感到惊讶,他从莹玉手中接过“带子”端详,方知这是支用皮子制作成剑鞘。那特异声音,来自剑鞘和剑刃接触两边。翻开看,两边竟是细如头发银丝缝制,其精工细作,令人匪夷所思!就是那薄得几乎透明皮子,也柔韧得令人难以想象。商鞅反复端详,竟然看不出这是何种珍禽异兽皮子?剑鞘顶上吊着两根铜片包裹搭扣,也是非常精致讲究。
“看不出吧?”莹玉顽皮笑笑,“这是犀牛皮第层,等闲工匠,剥不得如此薄整呢。银丝边是缝制,其他都是尚坊做。哎,别急,是出五千半两钱也,不违法。”
“剑鞘固然精美,然世间那有如此细剑,赏玩罢。”商鞅对花五千钱做件玩物显然不以为然。
“谁要玩儿?将你腰间那剑拿出来。”莹玉娇嗔嚷起来。
商鞅惊讶,难道这剑鞘是莹玉给这支素女剑做?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讲过这素女剑来历。而且,这支剑缠于腰间,外形酷似根丝带,他又从来都是身白衣,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腰间系有支稀世宝剑,莹玉却如何知晓?而且看来早已经知道。商鞅看看莹玉,默默解下腰间素女剑。莹玉接过剑来,顺手往剑鞘里插,剑柄摆,包铜皮扣便“嗒”声带住剑扣,剑鞘合,竟然是天衣无缝!
“自己看看吧,合适不?”莹玉笑着递过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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