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原来却是徒好虚言,不能用其实也。孙武告辞。”
阖闾恍然警悟,连忙站起来紧赶几步肃然躬身,“本王错失,请先生鉴谅可也?吴国兵事,尚请先生不吝赐教。”
从那时侯开始,孙武便做吴国统兵大将。可是,孙武最辉煌战绩也只有次,就是千里奇袭楚国,以五六万之众五战五胜,几乎要消灭楚国。若非阖闾早逝,太子夫差与孙武不和,孙武也许还会有更大功业。夫差即位后,生性恬淡孙武便隐居。他本是个清醒深思又极善于总结高士,临终前给他后人留下家律:“但凡孙氏后裔,建功立业者,得止且止,贪功者丧身。”
孙膑就出生在这样个家族,有着不肯埋没自己却又明智散淡适可而止传统家风。孙武之后孙氏族人,其所以没有个天下闻名杰出人物,不能说和这样家族遗风没有关联。正是这种遗风,形成孙膑谦和恬淡性格。他从来不谈自己家世,庞涓自然也不知道他是孙武后裔,只是对他渊博灵慧常常感到惊讶,常常叹息着说:“如此兵家智慧,如何便生在个与世无争师弟身上?”每次都引得孙膑阵大笑。孙膑感慨师兄苦难身世,对师兄处处争先禀性毫不感到别扭,反而是时时事事谦让,因与自己性格相合,却也没有显得丝毫做作,倒是与师兄处得特别融洽。久而久之,便有人说他们师兄弟是“刚柔相济,天做之合。”奇怪是,老师却从来没有对他们友情做过评判,最多只是笑笑而已。现下想来,孙膑对老师先知当真感到不可思议!
到魏国,他们遇到当时正在为没有名将而苦恼魏惠王隆重礼遇。由于出乎预料,庞涓是非常惊喜,非常激动,整整对孙膑诉说个通宵,全部是如何为魏国打天下宏大谋划,竟没有问句孙膑在魏国将如何打算?庞涓口气神态中透漏出个鲜明消息——报效魏国,庞涓是经过深思熟虑,魏国军权是庞涓个人!孙膑何等灵慧,自然是觉察到这种强烈潜台词。孙膑记得自己当时笑着说:“师兄啊,魏国很器重你,看也用不着到齐国去。们还是原来谋划,回齐国。老家族人还有许多事儿等着呢。”庞涓高兴得大笑阵,“好!明日到十里长亭,为师弟饯行。说不定啊,们日后还要联军作战呢!”孙膑也笑,“那可未必,倒是两国交兵时候多些呢。”“哎呀,师弟。”庞涓恍然正色问:“果真如此,你如何应对?”孙膑坦然道:“那还用说?各有其国,各为其主,私情不扰国事嘛。”庞涓长长叹息声,“是啊,不能两全也。”便卧在榻上不再说话。
也许是天意,他们命运又次发生转折。
第二天清晨,当孙膑已经在收拾简单行囊时,驿馆外马蹄声疾,没想到竟是魏惠王亲自来到!庞涓连忙迎出去,魏惠王却是脚步匆匆边走边问:“庞涓啊,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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