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涓哈哈大笑着摇头道,“要打,是韩国。知道?韩国近来有个申不害在变法强军,再有几年,韩国就强大。目下打韩国,正是最佳时机。”
“哪?该如何熟悉军务?跟着上将军?”
庞涓摇头笑道:“不。战前战中,都没有时间指点你。给你指定个能干军务司马,你给他做属吏,先走遍军务。打完仗再给你解析指点,如何?”
“好。”少年道:“如此则不误师兄大事。明日便可来拜见老师。”
庞涓摆摆手道:“稍等两日。这位军务司马是个干才,原在公叔丞相府做中庶子,他已经答应做军务司马,明天就要押他来任事。等他安于职事,你再随他修习不迟。”
道:“这般怪异之物,却如何通禀?给你,速速离开!”
玄奇接过白骨冷笑道:“你却不要后悔。”说着便将白骨横起到嘴边吹动,乍然股激越清亮乐音破空而出,直上天中,竟是比军中号角更有番响遏行云魅力,转而低沉婉转呜咽凄厉,使人顿时生出阵酸楚。府门护军时听得愣怔,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大门内阵匆匆脚步,上将军府总管家老遥遥拱手高声道:“上将军请贵客进府相见——!”
玄奇撇下愣怔莫名头领,从容进入上将军府。
庞涓刚刚在军务厅和亲信将领议完大事,便听见府门特异骨笛声。这种乐音他在山中听二十年,熟悉极,纵然是万马军中,他也能捕捉到只有骨笛才有那种破空之声。老师派人来找他,是谁?为何要找他?正沉思间,个布衣少年在阶下拱手笑道:“庞师兄别来无恙?”
庞涓淡淡道:“你骨笛吹得很好。没见过你,谈何别来无恙?”
布衣少年笑道:“当官还要押来,岂非咄咄怪事?”
庞涓冷冷笑:“你久在山中,岂知人世复杂?此人假托受聘于家大商,意在逃脱掌握,岂能被此等小伎俩蒙蔽?”
“师
布衣少年笑道:“师兄修学时,尚是小童,在老师洞中侍奉,师兄自然不识。却识得师兄也。”
庞涓恍然,拱手笑道:“如此请入座。门规矩,同门间不相通连,你可知否?”
布衣少年点点头,“那是你等修**学问大弟子规矩。等杂务,兼修些许本领,可以例外呢。已经年满十八,在山中做十三年杂务,老师特许兼修点兵学,却是没有工夫指点,特命来向大师兄求教。请大师兄代师教。”
庞涓心中大感欣慰。代师教习是种极为难得荣耀,老师委托于他,是对他极大信任和器重,自然也包含对他远大希望。他立即命仆人给小师弟上茶,热情笑道:“小师弟要兼修兵学,通达实战军务也就罢,兵书韬略并战阵之法,日后从容研习就是。恰好在年内要打场大仗,你跟在军中,自然便长学问。”
“大仗?却不知师兄攻打何国?楚国?齐国?”布衣少年脸疑惑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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