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说……与黄帝大战蚩尤?”
“自古以来,只有个蚩尤。”
公子卬不禁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商人哪,专子虚乌有!蚩尤?蚩尤铸剑,那是坊间传闻,明白?你还可说天帝之剑呢,真是。”刹那之间,公子卬对华贵商人敬意全消,献出王族子孙蔑视切傲气。
客人却平静得如止水,淡淡微笑道:“在下对公子久有景仰之心,无以为敬,特将先祖收藏蚩尤天月剑献赠公子。”
“且慢且慢!你,你有蚩尤剑?”公子卬收敛笑容,露出冷冰冰神色。他觉得荒诞得可笑,他素来自视为天下剑器收藏名家,最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公然卖弄玄虚。个商人纵然有钱,纵然是剑器收藏世家,也不至于如此神奇,竟然搞出口蚩尤剑来,简直匪夷所思!他目光扫门口,忍不住就要下逐客令。
拱手做礼道:“以先生眼光,这口古剑在当世名器中价值若何?”
“工布剑自然是名剑极品。寻常人看来,自当是价值连城。”
“先生以为呢?”
“尚非天品神品,只能屈居第三等。”
“如何?第三等?!”公子卬又次感到无可名状惊讶,他摇头大笑道:“先生何其夸张也?请问,天下何剑堪称二等?”
“小家老,打开天月剑,请公子品评。”客人依旧淡淡微笑着。
公子卬怔,终于没有开口。他要看看这个名动安邑豪客,究竟要拿件什东西来搪塞他。目不转睛看去,那个丰神俊朗仆人手里拿着,原来是支形状怪异竹杖!此刻这个俊仆闻声将竹杖两端扯,“嗒!”响,赫然显出支黑沉沉弯月形物事,双手捧到公子卬面前。
出于习惯,公子卬单手托,只觉沉甸甸凉冰冰大是异常!莫名其妙,他心中随着这冰凉感觉便是阵不由自主震颤,连忙双手托住,发现这黑沉沉物事竟是通体根,恍若天生段生铁!细看之下竟大是困惑。通常,纵然是名贵剑器,那剑鞘剑身之分也是绝然鲜明。剑鞘以木制居多,讲究者无非是包裹层皮革、镶嵌几颗珍珠,但皮下终究须以木壳撑持,方有可容剑身空隙。正因为如此,任何剑器上手,剑鞘剑身形制就会很清晰感觉出来。但眼前这个沉甸甸凉冰冰物事——目下公子卬还不能认为它是口剑——却大是怪异!寻常剑鞘外形,总是或多或少对剑身有些须装饰作
华贵商人并未局促,却是不卑不亢道:“神品者,非干将、莫邪雌雄剑莫属。”
公子卬无奈点点头,这干将、莫邪对雌雄剑,可是几百年来当世公认神剑,品格自然比工布剑高等。他不禁问道:“难道还有比干将、莫邪更名贵剑器?”
“堪称剑器天品者,当非天月剑莫属。”
“天,月,剑?”公子卬轻轻冷笑着,“闻所未闻,却不知何人何时铸造?”
“天月剑,蚩尤所铸。”华贵商人庄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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