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他顿顿,“儿子也会好好照顾永璂。”海兰很是欣慰,温言道:“永琪,永璂天资平平,不如你幼时聪颖。但先天不足后天可补,你做兄长,要好好督促他才是。”
永琪眸中微微黯,点头称是。
海兰将手中鎏金珊瑚绿松坠角缠上收好辫梢,柔声道:“好。”永琪翻于看,笑道:“还是额娘梳辫子最好。芸角最会梳头发,也不及额娘手巧。”
海兰挑着眼角含笑看着他,“芸角?便是你新纳那个侍妾胡氏?”
永琪大是赧然,“福晋告诉额娘?是外头饮酒时三姐姐额附送丫头,盛情难却,儿子只好收。不承想倒是个玲珑剔透女孩子,儿子便将她收房封格格。”海兰微笑,看着儿子目光尽是疼惜,“你常和外头人来往,赠妾之事也是常有。额娘倒想看看是怎个出挑人物,就成你心尖上人儿。只是规矩在这儿,额娘能见媳妇儿,只有你福晋和侧福晋,格格是不入流,入不得宫。”永琪颇为怜惜,“是。若不是身份上不能够,便是个侧福晋也委屈她。”
海兰听得微微皱眉,道:“个侍妾而己,你便再喜欢,也别过于偏宠,伤你福晋心。更要记着,这样轻薄话可不许再说出口。”
永琪面皮薄,脸上微红,诺诺称是。海兰见儿子如此,哪里还忍心说他,笑靥温然,“难得有个你可心人儿,若能为你绵延子嗣,自然也少不得她前程。”
母子俩说着话,己然是暮色四合时分,永琪赶着出宫回去。他迎着最后缕霞色步出延禧宫外,四下温柔风夹杂着后宫女子特有脂粉香气盈盈裹缠上来。永琪静静屏息,想念着指尖划过芸角面孔滑腻。芸角话犹自留在耳边,“五爷,您前程是您自己,谁都别想,谁都别管,顾着您自己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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