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妍时不曾悟过来,听到此处,不觉惊声呼道:“出继为嗣子?臣妾全然不知啊!”她满脸泪水,失声唤道,“皇上,便是臣妾母族来使这般说,也不算全错!到底,到底孝贤皇后在时,也是极喜爱永珹,日日抱在跟前!”
皇帝怒极,冷道:“你是什东西,也敢教唆着皇子觊觎皇位!朕本来对木兰围场之事将信将疑,始终不肯相信朕儿子会做出悖逆人伦、谋害君父事情来,如今看来,有你这样额娘,他不做这样事倒反而意外!”
玉妍面色煞白,如同五雷轰顶,紧紧抱住皇帝双腿辩白道:“皇上说什木兰围场之事,永珹忠心救父,心意只为皇上,皇上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诬陷他呀!”
“朕诬陷他?是他要朕命!”皇帝气得目毗尽裂,“朕宠爱你多年,倒宠得你们母子不知斤两!你是为朕生皇子,可生
定,施施然笑道:“先帝在世时最重手足之情,与和怡亲王兄弟清深。和怡亲王次女嫁与散秩大臣福僧额为妻,福僧额乃和硕额驸。听闻二人生有位格格,聪慧美丽,大方高贵,配给永珹很是合适。而且格格有皇家血缘,凤子龙孙,这才般配。”
皇帝嘴角泛起缕笑意:“你思虑倒很周详,凤子龙孙,时时事事想着攀高处去,倒也像你和你儿子性子。”他瞟眼海兰:“愉妃,你呢?”
海兰脸本分恭谨:“只要女孩儿贤良淑德,能与永琪夫妻和睦,不拘什门第,都是好。臣妾心思,还请皇上成全。”
如懿对海兰应答极为满意,递去个含笑眼色,心中暗暗赞许。
皇帝“唔”声,脸上笑容渐渐敛去:“嘉贵妃,看来你比愉妃懂得选儿媳多。四阿哥若明白你苦心,倒真能成器。”
玉妍见被冷落多时儿子得皇帝赞许,颇有意外之喜:“皇上说得是。臣妾与永珹母子连心,他都明白。臣妾总对永珹说,先帝爷为皇子时是四阿哥,皇上也是四阿哥。有这样榜样珠玉在前,他若能用心做事,必然也能成点儿气候,不叫皇上生气。”
皇帝听完,眉心骤紧,眼眸暗沉。如懿伴随皇帝多年,知他己是极为愤怒,却见玉妍难得出来后能与皇帝说上这多话,犹自欢喜不知。
皇帝,bao怒随着记响亮耳光落在玉妍面上,顿时起五个血红指印,肿得高高。皇帝怒道:“恬不知耻,罔顾人伦!儿子这样,额娘更是不堪!朕还活着呢,你们都打量着四阿哥当皇帝福泽!简直昏聩!”
玉妍吓得瞪大眼睛,连连道:“皇上息怒!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额上几欲迸裂青筋显示皇帝愈燃愈烈怒气:“冤枉!朕冤枉你都觉得腌臜自己!串通李朝使者想要自己儿子去做孝贤皇后嗣子,也不问问孝贤皇后在九泉之下是否答应!朕且问问你,你儿子做孝贤皇后嗣子,成嫡出,你们母子还想要谋算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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