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己经快三岁,璟兕快两岁,个穿着绿袍子,个穿着红裙,都是可爱年纪。永璂跑得飞快,满地撤欢儿。璟兕才刚刚会走,像扑梭着翅膀学飞小鸟,跟在哥哥身后,笑声如银铃般。
柳桥花坞,落花飞絮,长与春风作主。大约就是这样好时光吧。
闹永璂和璟兕道,“臣妾定会有和十二阿哥与五公主样可爱孩子,他们会慢慢长大,会叫臣妾额娘。真好…”她拉着如懿手晃啊晃,像个年轻不知事孩子,脸上还残存着缕最后天真,“皇后娘娘,您和皇上读书,臣妾虽然认识那些字,却不知什意思,您快告诉臣妾吧。”
这样天真与娇宠,让如懿在时光茬再间依稀窥见自己少女时代影子,她哪里忍心拒绝,笑嗔道:“你呀,快做额娘人,还跟个孩子似。”
忻嫔笑得简单纯挚:“在臣妾心里,皇后娘娘便是臣妾姐姐。姐姐且告诉告诉妹妹吧。”
如懿笑着解释道:“这句话意思是,早晨饮木兰上露滴,晚上用凋落菊花花瓣充饥。只要情感坚贞不移,形销骨立又有什关系。”
忻懿忍不住笑道:“臣妾听说屈原是个大男人,原来也爱这样别别扭扭地写诗文。不过皇上读什,原来皇后娘娘都懂得。”
皇帝是喜欢?开始,是如懿喜欢夜读《离骚》,皇帝听她反复歌咏这几句,只是含笑拨弄她两颐垂落碎发:“屈原过于孤介,才不容于世。他若稍稍懂得妥协,懂得闭上嘴做个合时宜人…”
如懿抵着皇帝额头:“若懂得妥协,那便不是屈原!”
皇帝轻轻嗤,拥着她扯过别话头来说。
忻嫔兀自还在笑:“个大男人,老扯什花啊草啊来吃,真是可爱!”她说可爱,永璂便拍起手来,连连学语道:“可爱!可爱!”
忻嫔与如懿相视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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