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今日,多赖娘娘关照。臣妾愿为娘娘尽心竭力,效犬马之劳。”
皇后含笑示意玉妍往身边黄花梨琢青鸾座椅上坐,切切道:“这些年你为本宫做,本宫心里都有数。当日娴妃进冷宫,本宫原想着她这生没指望,便留她条性命,就当修修慈悲。若不是你侍寝时发觉皇上身边放着那块青樱红荔手帕,连本宫也以为皇上已经不理会她。”
玉妍哪里沉得住气,气咻咻道:“皇后娘娘心善,潜邸时娴妃深得恩宠,宫里若论出身,也就她和娘娘是大族。她姑母又是先帝皇后,咱们不能不格外忌惮些。饶是这样,娴妃进冷宫,皇后娘娘也不过在饮食上让她吃些苦头,终究没有怎样为难她。要不是因为娴妃在冷宫里还不安分,诅咒二阿哥,咱们也没必要让慧贵妃支使双喜去摆弄那些蛇儿。”
皇后居上座,身子倚在重重石青黄缎锦茵垫中,背脊挺直,头颈微微后仰,似乎凝神许久:“双喜是慧贵妃奴才,慧贵妃居然不知他这点本事,还不如你眼明心细,好好用他这点长处。只是本宫直也不知道,怡嫔有孕时险些被蛇惊动胎气,那蛇是从何而来?”
玉妍目睫中有瞬灼灼光,唇边愤愤之色却越发深沉:“那可真是怡嫔可怜,臣妾听说此事后就说,定是娴妃安排,否则怎会那凑巧是她救怡嫔,得皇上喜欢。也幸好那日有皇后娘娘在,索性把怡嫔推去娴妃宫里安胎。凭她再如何,总跟咱们无关就是。”
皇后长叹声,幽然凄恻:“不是本宫怕事避嫌。那时永琏本就病着,且怡嫔之前已然有玫嫔子嗣有异之事,怡嫔又是本宫房里出来,若安胎无恙,那是本宫本分所在,若有丝毫闪失,本宫便是自陷泥淖之中。与其如此,不如推给娴妃,动不如静罢。”
玉妍以温顺驯服之姿徐徐欠身:“皇后娘娘思虑周详。臣妾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看娴妃这样人就生气。”
皇后微微笑:“人哪,都是命该如此。”她切切道,“好。时辰不早,你也回去歇着吧。至于那个不懂事丫头,由你调·教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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