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淡淡道：“从前怎
伺候朕过夜
，还是老规矩。”
澜：“你在做什？”
她鼓足勇气仰起
脸，望着皇帝如盛开康棣般炫目面庞，低低哀求道：“皇上允许奴婢侍寝，奴婢……奴婢是来侍奉皇上。”
皇帝眼底全是薄薄如冰屑笑意，随手抖来赤色捻金龙纹缎被，散漫看
眼道：“哦。已经脱得干二净，是来侍寝。”
阿箬面红耳赤：“规矩如此，奴婢也是遵照祖制而已。”
皇帝微微笑：“你也知道你是奴婢。你侍寝三年，自然学会如何侍寝，还要按着敬事房那套来？”
深赤色缎被上，以玄黑丝线绣着狰狞五爪蟠龙，龙爪以金线刺绣而成，尖亮锐利宛如鲜活，似乎爪爪都要挠进她血肉中去。阿箬顾不得害羞。以自己鲜活肉体贴附在皇帝身上，想用自己滚烫去温热他，婉声求恳道：“皇上，皇上，求您疼疼奴婢吧。奴婢侍寝三年，只有第次……第次您受奴婢侍寝。这久，就让奴婢再伺候您次吧！”
皇帝斜靠在自己手臂上，手漫不经心地拂过她身体，脸上虽然带着那样疏懒笑意，目中却只有清寒冷薄：“是？朕第次许你侍寝，是你求仁得仁，心只想做朕女人。朕许你，也是告诉你，你这辈子，既然侍寝过朕，那生是紫禁城人，死也是紫禁城鬼，老死也出不去半步。可朕之后每每翻你牌子，召你侍寝，也赏赐你，给你荣华位分，但再没有碰过你，你却不知道为何？”
阿箬又窘又羞，愧恨难当，只是无言：“奴婢愚昧。”
皇帝脸色慢慢冷下来：“既然知道自己只是奴婢，而非臣妾，就不要妄想躺在朕身边。”
阿箬满脸紫涨，殿中并无她衣物，只得扯过床上薄毯，匆匆披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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