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心中惊,再想分辩,想想慧贵妃已然认定,再多言也是无济于事,索性别过脸去不再理会。
皇后脸色沉,喝道:“好。各人有各人意思,时误会也是有。”她缓缓声气,和颜道,“玫答应是新晋嫔妃,自然有礼数不周地方。你是仅次于本宫贵妃,管教约束也是应该。既然掌嘴也掌,脸也成这个样子,罢,都起来吧。”
“玫答应是新晋嫔妃,自然有礼数不周地方。你是仅次于本宫贵妃,管教约束也是应该。既然掌
,玫答应左侧脸颊立刻高高肿起,嘴角溢出猩红抹血痕。她犹自不怕,仰着头道:“旁人说奴才两个字就罢,贵妃娘娘自己也是包衣奴才出身,和嫔妾有什两样,又谁比谁高贵?”
慧贵妃自抬旗为高佳氏之后,平生最恨人提起她是汉军旗包衣出身,生生地比如懿矮截。此时又正当着如懿面,她愈加气得浑身发颤,指着玫答应厉声道:“顺成,她这样不知死活,你也不必留情!给本宫狠狠地打,打到她老实为止!”
这吩咐,顺成更落十二分力气,又狠狠扇两下。如懿转过头不忍去看,那声音却噼啪响亮入耳,想躲也躲不过去。
突然耳边利落声“住手”,众人闻言转身,却见浩浩荡荡行人,前导四人执销金凤首提炉,随侍太监在后执翟扇、掌曲柄五色九凤伞,色彩灼灼,在纷白雪地中格外夺目。皇后身边赵泰走在前头喝道:“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个醒神,忙齐屈身下去,齐声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神色并不好看,时也未叫“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众人:“本宫本想去阿哥所探视几位公主阿哥,谁想才走到这里,就听见你们喧哗吵闹,毫无体统!”她目光从贵妃、娴妃、玫答应身上从容滑过,带几分沉肃之意,“这里是宫中御苑,不是你们自家刑场,容得你们在这儿失皇家体统!”
慧贵妃恨恨瞟玫答应眼,努力挤出几分笑色,回禀道:“皇后娘娘息怒。娘娘有所不知,玫答应出言狂妄,肆意犯上,不仅讥笑臣妾出身包衣,又讥讽臣妾人老珠黄……”
玫答应毫不示弱,仰起脸露出唇角两道血痕,在她雪白面孔上尤显得凄厉狰狞、“皇后娘娘明鉴,臣妾是说过慧贵妃出身包衣,但就因贵妃出身包衣才有今天荣宠,这话并没有错。但贵妃娘娘所言‘人老珠黄’,臣妾绝对没有说过这四个字,只是叹息岁月匆匆罢。”她转头看如懿眼,“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娴妃娘娘。”
如懿听她辩驳,虽然意指贵妃人老珠黄,但确确没有说出“人老珠黄”四个字,只得回道:“方才玫答应确是出言不敬,但‘人老珠黄’四个字,确实是没有说过。”
慧贵妃愈加不忿:“她虽没有说过这四个字,但确确就是这个意思。娴妃你如此纵容包庇,要说和玫答应绝无勾连,本宫实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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