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山：“杀不杀
真无所谓。方大队，党国这本烂账谁都管不
，你这
英俊潇洒
个好人，开开飞机，喝喝红酒多好。不要管，现在降落，兴许还能看眼……”
“听清楚。”扬声器里方孟敖声音激昂起来，“现在不只是救你，是救们！徐铁英为那本黑账，先是抓你，现在又跑到北平分行抓姑爹，说你和姑爹都是**党。听明白吗？”
“万里无云，好天气啊。”马汉山望着窗外，从扬声器里突然说出这句话，怎听怎觉得不合时宜。
李宇清皱下眉头。
“马局长吗？”方孟敖声音传来。
李宇清眉头立刻展开。
马汉山：“报告方大队长，是。”
曾可达闭上眼。
南苑机场控制塔内，李宇清眼睛，深沉中流露出感慨。
酷暑天，马汉山身笔挺灰色中山装，被两个宪兵押着，倒像是带着两个随从开会，走向李宇清，笑下，伸伸手。
李宇清以为他要握手，低头才看见，马汉山雪白衬衣袖口前露着手铐！
李宇清望向马汉山身后宪兵：“打开手铐。”
总机，北平分行金库专线已经接通，哪个部门跟金库通话，请立刻接线。”
曾可达望着王克俊。
孙秘书也望着王克俊。
王克俊脸突然阴沉：“叫们接线，线接好却不知道哪个部门通话……还在开会，开多久？”
曾可达忍不住插言道：“能不能叫行政院经济管制委员会直接通话？”
方孟敖声音：“行政院经济管制委员会命令你看到没有？”
马汉山：“看到。”
方孟敖声音：“为什不留下来配合查账？”
马汉山笑声：“方大队，你还真相信什行政院？那只是座庙，管庙是中央党部。党部要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方大队，你义薄云天，懂。可为这条贱命，这样干不值得，赶紧飞回来吧。”
方孟敖声音：“听清楚，现在和你说每句话北平能听到，南京也能听到。把你知道那些tf黑账说清楚，就没有人敢杀你。什时候到南京，来看你，红酒兑可乐。”
“不用。”马汉山径自走到呼叫台前坐下来，“耳机！”
李宇清：“给马局长戴耳机。”
调度员立刻将耳机向马汉山头上戴去。
“靠后点儿。”马汉山乜向调度员，“头发。”
调度员看眼他三七分明发型，小心地将耳机靠后给他戴上。
王克俊只瞄他眼，直接对话筒那边：“知道，在这里等候。”把话筒搁下。
曾可达还在望着他。
王克俊没有好脸色：“你们如果还嫌在北平闹得不够，你来管，这就走。”
曾可达：“王秘书长，立刻要宣布币制改革，请跟南京总机说……”
王克俊：“总统正在训话，要不你跟总机说，叫总统接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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