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孟韦这时才松手,右手又插进口袋,盯着孙秘书:“看你档案,你都进过三青团培训班,进过中央党部进修班,都上过擒拿课。你右手有伤,不占你便宜,们独手过招。你赢,不再问句。你输,问句答句。”说到这里,向身后那些人大声问道,“这样公不公平?”
“公……”
单副局长狠狠盯去,把那个“平”字盯回去。
孙秘书:“三青团、中央党部都教导过们,下级不能冒犯上级。方副局长动手吧,不会还手。”
方孟韦把扔掉头上帽子,又扯掉肩上徽章:“现在不是你上级,只代表方孟韦本人跟你算账。第笔账,你是怎样暗中指使单局抓崔叔,然后又借马汉山手杀他?!第二笔账,你把表妹弄到哪里去?!你有机会把两笔账都还,那就是打赢。如果还装着不还手,会笔账让你瞎掉只眼,让你今后再也不能杀人!”
方孟韦:“说实话!说便没有你事。”
单副局长还不愿开口,对面便是孙秘书,便看着他,希望他开口。
孙秘书:“是传达。”
方孟韦:“问完,你出去吧。”
那个单副局长能够慢慢转身,却看到那些人还挤在门口,眼里贼着脸却苦着,有得骂:“看上司笑话,很开心吗?局里养着你们,心都被狗吃?!还不滚!”
孙秘书:“手不方便,枪请方局帮拿出来。”
方孟韦:“想让你带着。”拧着他走出房门。
“单局!”方孟韦背对着会议室门喊道。
会议室门外,单副局长带着几个人不知在这里站多久,不敢进来,又不敢离去,直在等着看热闹,还副忧国面孔。见方孟韦拧着孙秘书出来,事情有些不妙,便琢磨着如何置身事外,被方孟韦这叫,躲不,只好应道:“方局……”
方孟韦:“请你进来下。”
话才落音,方孟韦手指已经直取孙秘书左眼!
孙秘书不能不还手,头闪,左手格,挡住
方孟韦:“不许走,都在门口站着,将来做个见证。”
“是!”那几个人这声答得偏如此整齐,真不知是何居心。
单副局长也不能走,拨人杵在门口。
会议桌四面围着,中间是块空地,方孟韦脚扫倒几把椅子,又踹开张桌子,拧着孙秘书走进中间空地,又把踹开那张桌子踹回去,两个人便都站在会议桌围着中间。
门口,单副局长睁圆眼,那些警官也都睁圆眼。
那个单副局长还在犹豫,不知谁使坏,背后挤,把他挤进来。
方孟韦双眼盯着他:“问你件事,那天送崔副主任家上火车,你明明在那里,为什躲着,偏要等走再去抓崔叔?”
那个单副局长被他问得蒙在那里。
方孟韦:“是徐局长给你下命令,还是这个孙秘书给你传达命令?”
“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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