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车紧跟着跳
下，方孟韦只好也刹住。
前面车里，何孝钰望向驾驶座方孟敖。
方孟敖目光越过燕大东门望向东门那边二层小楼：“是不是那座楼？”
何孝钰：“哪座楼？”
方孟敖：“梁教授常去读
“果然是他！”这次是谢培东失声。
张月印：“情况还在失控。刘云同志告诉
们，方孟韦已经找到方孟敖和何孝钰，现在他们正在去燕京大学路上。”
谢培东惊：“去找梁经纶？”
张月印：“完全可能。”
往燕大东门公路上，方孟敖那辆挂着国防部稽查大队牌子吉普果然在这里出现！
老刘却想不到这些，完全惊在那里。
张月印：“老刘同志，主席接下来批语和周副主席批评们城工部指示有关，听完后还要不要请求处分，你自己决定。”
老刘脑子已经乱：“好……”
张月印：“主席批语是‘组织性强，原则性差，这次批评，下次处分’。”
轮到老刘眼睛湿，好阵激动：“依然请求处分……”
“有。”张月印神态陡地严峻，“现在就传达周副主席和毛主席亲自指示。”
老刘睁大眼：“毛主席有亲自指示？”
“谢老。”张月印这时却转望向直默默坐在那里谢培东，“周副主席、毛主席第段指示和你有关。请你认真听取传达。”
谢培东凛：“是。”
张月印：“对谢培东同志坚持情报工作和统战工作不能交叉，反对让方孟敖同志执行情报工作，周副主席给予充分肯定。同时，对谢老‘不执行毛主席指示’言论提出严厉批评：此风不正，要坚决杜绝！”
紧跟在后面是方孟韦那辆挂着“北平
警002号”牌照吉普。
路面凹凸，两辆车依然速度不减，奔跳而来。
斜阳西照，燕大东门就在前头，能看见好些学生在校门口晃荡。
“吱”声，方孟敖那辆车突然停住。
“不要再纠缠处分问题！”张月印断然止住他，“现在传达具体指示。”
“是！”
张月印：“原来要求们六点前上报情况，中央已经从南京方面弄清楚。”
谢培东和老刘都屏住呼吸。
张月印：“‘孔雀东南飞’是国民党币制改革在北平行动代号。‘焦仲卿’是方孟敖同志，‘刘兰芝’就是梁经纶！”
谢培东：“接受周副主席批评。”
张月印这时却沉默，那神态显然动感情，平复下情绪，才接着说道：“在周副主席这段指示后面，主席接着写批语……”
——这才是最重要指示来！
张月印竭力镇定下来，说道：“第句是‘此风大正，应该提倡’；第二句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谢培东心底蓦地酸，眼眶立刻湿：他似又看见周副主席在主席身边工作，竭忠尽智用心良苦身影，也看见主席对周副主席工作那种信赖支持特有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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