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孟敖：“接着说下去。”
谢培东：“你现在最想知道
是崔中石是不是**党。”
沉默，方孟敖给
谢培东几秒钟沉默：“说下去。”
谢培东：“最想知道是你自己是不是**党！”
这
次方孟敖给谢培东只有不到两秒钟沉默，紧接着说道：“请您站起来。”
谢培东没有站起来，依然抬头望着他。
何况面前这位自己姑爹、崔中石在北平分行直接上司此刻露出语气神态是如此明显，反常到根本不像个正在接受调查对象！
——方孟敖预感到困扰自己长达几年，又使自己向日夜痛苦谜底正在走近。
“
在代表国防部调查组向您调查北平分行账目。”越是这个时候，方孟敖知道越要沉着，“而不是让您向说什
历史。”
“任何事情都有前因后果，都有历史。”
方孟敖对视着谢培东目光，又过去好几秒钟：“好。您坐下，听。”
里，何孝钰陪着程小云慢慢走过去，谢木兰傻傻地跟着，走过去。
梁经纶闭上眼。
——真是进退踟蹰！
方邸院落竹林。
这里是竹林最茂盛处，恰又是能够眼看见大门院落地方，曾几何时谢培东就是坐在面前这条石凳上跟何孝钰交代与方孟敖接头任务。
“站起来！”方孟敖语调低沉严厉。
谢培东只好慢慢站起来。
“站到这里。”
谢培东只好又走到石径上，方孟敖接着走过去，坐到谢培东刚才坐地方。
主客易势，方孟敖坐在问话位置，谢培东站在答话位置。
谢培东坐下，望着站在面前山样方孟敖，感觉他身后层层叠叠竹林就像山那边纷纭如烟往事。
“你现在最想知道什？”谢培东目光又望向方孟敖眼睛。
“北平分行跟北平民调会账。还有，崔中石死。”
“不是。”谢培东轻摇摇头，“你现在最想知道不是这两个问题。”
方孟敖紧盯着他。
谢培东走到竹林石径条石凳前站住：“部二十四史真不知从何说起呀。”
方孟敖在他背后保持着约两米距离，也站住。这句话让他眉头蹙，眼神又犀利起来。昨夜，曾可达就跟他说什二十四史里好些历史，有些他能接受，更多让他反感。
“您把带到这里来不是也要说什历史吧？”
“还有谁跟你说过历史？”谢培东倏地转过身，直望着他眼睛。
方孟敖何等敏锐，同样份信息，别人听来，往往都要衰减。在他这里，任何时候，都能接收到几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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