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经纶眼中竟露出失望神色。
王蒲忱看出来,他这种失望其实是种蔑视,对自己水平蔑视!
那支烟只剩下小半,夹在王蒲忱手里燃着。
吗?”
“谢谢,不抽。”梁经纶突然又发现,这个人手指又细又长。
王蒲忱将烟斯文地放到自己嘴里,把那盒烟放回中山装下边口袋,这才掏出来盒火柴,是那种很长火柴,擦燃时候,那根火柴跟他手指很匹配,那根烟反倒显得太短。
吸燃,王蒲忱边晃灭火柴,边又咳,咳阵子,自言自语道:“知道不该抽,可又改不。这就是人弱点。人总是有弱点。梁先生,你说呢?”
“也有没有弱点人。”梁经纶不能够不跟他对话。
“有吗?”王蒲忱不咳嗽。
梁经纶:“当然有。”
“倒想听听。”王蒲忱十分认真地看着他。
梁经纶:“种是还没出生人,种是死人。”
“你已经露出弱点。”王蒲忱又深吸口烟,不但没有再咳嗽,那口吸进去烟竟然也没有再吐出来,“这两句话是中共毛**先生在延安整风时候说,原话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不会犯错误,种是还没出生人,种是死人’。梁先生,记得没错吧?你们毛先生说得很对嘛,犯错误不怕,说出来就好,改就好。说吧,你是哪年加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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