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前沙包上,马汉山不知何时已经被警卫押下去,现在站在上面是方孟敖和李宇清。
喇叭已经在李宇清手里,他在说最后个问题:“关于同学们提出第五个问题,鄙人也代表
程小云嘴虚张在那里。又是沉默。
程小云:“洗个脸吧,给你盛粥去。”
“是该吃点东西!”方步亭倏地站起,“那个大儿子说不准就要来审,总得有点力气。”说着向餐桌走去。
帽儿胡同那家四合院北屋内。
四方桌前,朝门方向没有椅子,靠墙和东西方向有三把椅子。张月印没有坐上首位子,而是坐在打横西边,面对坐在东边谢培东。
团圆美满,今朝最……
琴声歌声,此刻都仿佛是在为谢培东和那个月印同志遥唱。
那“月印同志”竟如此年轻,三十不到。手仍然紧握着谢培东,手已经接过谢培东手里提包。这位“月印同志”便是中共北平城工部负责人张月印。
“中石同志事,您处境还有方孟敖同志情况,老刘同志都向和上级汇报。进去谈吧。”张月印搀着谢培东并肩向北屋走去。
方邸洋楼层客厅,琴声、歌声:
琴键上流淌出《月圆花好》过门。
《月圆花好》钢琴声淌进空空荡荡帽儿胡同,辆黄包车流淌过来,在家四合院门前停住。
遮阳盖车上就是谢培东,长衫墨镜,提包收扇,飞快地下车。
院门立刻为他开,又立刻为他关。
“培东同志!”
隔壁房间若有若无,似有电台发报机声传来。
张月印双臂趴在桌上,尽量凑近谢培东,声音轻而有力:“方孟敖同志飞行大队,您领导金融战线,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至为重要。华北局直至党中央都十分关注你们。”说到这里他停下,“对中石同志牺牲,上级特别惋惜……”
“有责任。”从来不露声色谢培东,现在面对这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月印同志竟再也掩饰不住内心沉痛,“中石同志死……”
“现在不要谈责任。”张月印立刻把话接过去,“们已经失去中石同志,不能再让您有任何闪失,还有方孟敖同志。今天来跟您商量两个重要问题,都跟您和方孟敖同志密切相关。是如何面对国民党很可能即将发行新币制问题;是怎样和方孟敖同志重新接上组织关系,在关键时候率部起义问题。”
北平市民调会总储仓库大门外。
……
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
柔情蜜意满人间……
——曲未终,琴已停!方步亭双手动不动压在键上。
谢培东左手刚取下墨镜,便被院门内那双手紧紧地握住。
“月印同志!”谢培东右手还提着包也立刻搭上去,同样用双手紧紧地握住来人。
方邸洋楼层客厅,琴声、歌声: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方步亭琴声,程小云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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