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步亭:“不受牵连现在会坐到北平市警察局来吗?多少钱,你就直说吧。”
徐铁英:“钱倒是不多,半年利润也就四十七万五千美金。”
方步亭:“把谢襄理也带来。你跟他谈,哪个账户,他会给你开现金支票。”说到这里他扶着沙发把手站起来,“今天晚上还有趟去上海火车,希望崔中石能够赶上。”
“方行长意思是给钱叫立刻放崔中石?”徐铁英坐在沙发上没动。
方步亭这才慢慢望向他:“那徐局长意思是什?要钱还要命?”
徐铁英从脸盆里捞出毛巾开始擦洗脸上、颈上汗。
孙秘书将脸盆放到地上,又从里面拿出把梳子甩干水。
“局长,您用不着这样陪着受罪。”孙秘书接过毛巾递上那把梳子轻声说道,“再问他换个地方吧。”
“小孙,要吃得苦。”徐铁英梳几下头,将梳子递给他,向通道铁门走出去。
徐铁英走回办公室时脸上汗虽然擦,衣服上汗依然贴湿片,转过屏风但见方步亭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热天他居然滴汗也没有,见自己进来居然也不起身。
?”
崔中石:“徐局长说完吗?”
徐铁英:“说说你见解。”
崔中石:“太热。你刚才说话句也没听清。”
“那就说几句你能听清!”徐铁英终于被激怒,“你以为自己是在为**党牺牲。你老婆和你两个孩子是不是也要陪着你牺牲?!”
徐铁英依然没有起来,只是抬头与他目光对视:“您就不问问崔中石将们党部公司这笔钱弄到哪里去?”
尽管来时候做最坏打算,方步亭还是希望徐铁英只是为要这笔钱,而并不知道崔中石跟**党有任何关系。现在见他这般神态,这样问话,明白崔中石果然在这个当口将钱汇给**党!表面不露声色,心里恨恨地说句:“自作孽,不可活!”
徐铁英看出方步亭被击中要害,这才站起来,走到办公桌边
徐铁英便也闷着头在他旁边沙发上坐下。
“共多少股份,半年红利是多少,徐局长把数字告诉吧。”方步亭开门见山,低头并不看他。
徐铁英侧过脸紧盯着方步亭:“崔中石账方行长没有看过?”
方步亭:“没有。这样账原来不看,现在不看,今后也不会看。”
徐铁英:“方行长对手下人真是信任哪。您就不怕他们牵连自己?”
“局长。”孙秘书偏在这个紧要当口不合时宜地出现在禁闭室门口,“方行长来,在办公室等您。”
“知道!”
“是。”孙秘书立刻走离门口。
徐铁英咬着牙,忍着汗,凑到崔中石耳边:“不要侥幸有人能救你和你家人。犯**党三个字,除跟配合,没有人能救你们!”
见徐铁英满脸满身大汗走来,候在禁闭室外通道尽头孙秘书立刻端起早已准备盆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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