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里王秘书
声音：“八个字，请记好
：动以真情，晓以利害。”
“
明白。请转告建丰同志，
定按他八字方针执行！”曾可达双脚碰，尽管话筒对方人是王秘书。
青年航空服务队军营大坪。
天渐渐地暗。方孟敖望望站在那边学生们，又回头望眼还整齐地排在那里飞行员们。
那边学生，这边队员，这时都还能看出希望继续留在起神情。尤其是有些飞行员，借着暮色掩护，目光直瞪瞪地望向那些女学生。
稍等片刻，对方做好记录准备，曾可达开始用书面记录语速，公文报告语气说起来：“中共北平城工部取消今天联欢会绝不是次单纯政治行动，而是他们已经通过潜伏在们经济核心那个人，察觉党国即将推行币制改革经济行动计划，察觉建丰同志重用方孟敖及其大队重大意义，而且怀疑上梁经纶同志。当务之急，是必须立刻解决中共潜伏在们经济核心那个关键人物……对，就是方步亭身边那个崔中石……解决最好办法是通过方步亭配合。因此建议，立刻去见方步亭，跟他摊牌，争取他配合。报告完毕。……好，等建丰同志指示。拜托。”
对方将话筒搁在桌上声音。曾可达却仍然将话筒贴在耳边等着。
青年航空服务队军营大坪。
许多学生这时才发现他们梁先生已经不在。
“梁先生呢？”首先大声叫出来是谢木兰，她却望向何孝钰。
伍整齐地鞠下躬去。
“敬礼！”方孟敖声洪亮口令。
二十个人立刻回以军礼。
梁经纶站直身子，用他那最开始眼神又深望眼方孟敖，紧接着竟手撩起长衫侧下摆，没有说句话径直个人向营门走去！
学生方阵还都低着头在那里深情地鞠躬。
女
何孝钰避开她目光，和那些面面相觑同学道，都望向方孟敖。
方孟敖却没有看任何人，个人站在那里。西山太阳最后那点儿红顶都沉没，片暮色苍茫。
“是，在听。”曾可达房间依然没有开灯，他拿着话筒身影和他对着话筒声音都显得有些影影绰绰，“请说建丰同志指示。”
话筒里王秘书清晰声音：“建丰同志指示，同意你去见方行长。”
“是。”曾可达大声应道，接着又降低声调，“请说具体指示。”
飞行员方阵全都将手并在帽檐持久地敬礼。
整个仪式，就像是在送梁经纶个人渐行渐远地走去。
建丰电话早就挂，曾可达却依然站在电话机前，显然是想许久，终于又将手伸向电话，摇动专机：“请给接南京国防部预备干部局秘书值班室。”
电话很快接通。
曾可达：“王秘书吗？你好，是曾可达。实在对不起，刚才向建丰同志汇报还没有说完。能否请你代立刻请示……好，请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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