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许多女同学都喜欢崇拜
进步教授？”方孟韦问这句话时已经毫不掩
方孟韦：“有什
难处，告诉小哥。”
谢木兰：“
们学联人再喜欢大哥，这时候也不会嫁给他。他毕竟是国民党上校大队长。”
方孟韦：“让大哥辞去这个大队长呢？退
役，去美国。孝钰也能跟着到美国去留学。何伯伯也应该会答应。只要何伯伯愿意，他能找司徒雷登大使很快办好这件事。”
听到这里谢木兰眼中反而露出忧虑，望着小哥：“要是何伯伯不愿意呢？”
方孟韦：“为什？”
谢木兰有些理解小哥问话，也有些猜着小哥要问谁：“你问吧，可不
定能回答你。”
方孟韦竭力用亲和语气，慢慢地说出个名字：“何孝钰。”
谢木兰证实心里猜想，立刻摇摇头：“不是。”
方孟韦：“和你样，进步学生？”
谢木兰刚点下头，又摇摇头：“比要进步些。”
楚摇这个头是代表自己还是代表小哥所问所有学联同学。
方孟韦：“你小哥是北平警察局副局长，还兼着北平警备司令部侦缉处副处长，他们能不恨？”
“真！”谢木兰转过头，“‘七五’那天，你没有叫警察开枪，还暗地里放开条路让好些学生跑。小哥，后来好多同学对说，你是个有良知人。”
方孟韦头却转过去，显然是不愿意让小表妹看见自己现在脸——他眼有些湿。
谢木兰立刻转回头，背朝着小哥：“小哥，知道你是好人，以后还会有更多人会知道你是好人。**党也不都把国民党人当坏人看……小哥，你今天叫来就是问这些吗？”
谢木兰犹豫，躲开小哥目光，怔怔地望着边想着，突然说道：“小哥，你还是到后面去吧。”
方孟韦内心深处埋着那层预感浮出来，慢慢站起，慢慢走到谢木兰身后，没再坐下：“你说吧。”
谢木兰：“个人。”
方孟韦：“谁？”
谢木兰：“梁教授。何伯伯最得意学生，也是孝钰最亲近人。”
“木兰！”方孟韦在背后声呼唤。
谢木兰立刻转过头，却见小哥已经站起，走过来，走到她身前。
谢木兰望着小哥在她面前蹲下。
方孟韦：“小哥想要她做嫂子，你愿不愿意她做你大嫂？”
谢木兰使劲地点点头，接着又露出犹豫。
方孟韦神情立刻峻肃：“你认识**党？”
谢木兰神情也立刻变：“小哥，你是找来查**党？”
方孟韦马上明白自己神情语态，立刻解释道：“查**党不是你小哥事，叫查也不会查。再说谁真是**党你也不可能知道。”
谢木兰也跟着放缓语调：“那你又问？”
方孟韦竭力放平语调：“小哥必须要问个人，你就凭感觉告诉小哥，这个人可不可能是**党，因为这关系着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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