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行长。”崔中石答道。
“钱都到哪里去
呢？”方步亭望着崔中石。
“是，行长。”崔中石还是答着这四个字。
“是呀。
都说不清楚，你又怎
能说清楚呢？”方步亭又发感慨，“中石，国民z
央行北平分行金库。
第二道沉重铁门在背后关上。
崔中石跟着前面方步亭走向第三道铁门。
方步亭拿钥匙开第
把暗锁，并拨动密码。
崔中石连忙过去，拿钥匙开第二把暗锁，这把锁没有密码，他使劲往里推，沉重保险门便开。
后面那辆军用大卡车载着方孟韦和那队警察倒车，然后向华北剿总方向驶去。
果然，方孟敖看见，马汉山远远地来，走得还很快，反倒把那个王科长抛在后面。
“方大队长！方大队长！”马汉山已经奔到方孟敖面前，“什事还要烦你亲自来找？”
见过耍赖，没见过如此耍赖。大太阳底下方孟敖自然地眯起眼，望着马汉山：“是呀。们这些开飞机，大夏天吃饱没事干，满北平来找个民食调配委员会副主任。马局长，你问，问谁？”
马汉山做沉思状。
王科长：“这回要是还找不来马汉山呢？”
“您、您就把抓到警察局去……”那王科长把双手靠紧向方孟韦伸。
方孟韦也真是厌烦：“去吧。”
王科长个人向着天字画店方向走去。
方孟敖习惯地掏出支雪茄，却看到远处有好些百姓目光在怯怯地望着这边，又将雪茄放回口袋，对方孟韦说道：“带你队伍回去吧。有你在还能控制局面，警察局和警备司令部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伤害学生。”
“行长。”崔中石站在门边，候方步亭先进。
方步亭走进那道门，崔中石才跟着进去。
排排厚实钢架柜，都是空。
再往里走，最里边两排钢架柜上整齐地码放着五十公斤块金锭，在灯光照耀下闪着金光。
“民国三十五年们来时候，这些柜架上金锭可都是满。”方步亭突然发着感慨。
方孟敖：“这里是不是有点太热，们去顾维钧大使园子里可能会凉快些。”
“五人小组在找？”马汉山仍然明知故问。
方孟敖忍不住真笑：“马局长，这个官你当得也真是够累。上车吧。”
上吉普后座，马汉山又凑近方孟敖：“方大队长，跟崔中石副主任可是过命交情……”
方孟敖这回笑不出来，盯他眼，对开车邵元刚：“开车！”
“好。”
“还有。”方孟敖又叫住他，“尽管答应学生，每人月十五斤粮食供给，明天开始就会发给他们。”
方孟韦：“哥，这个愿还是不要许早。民食调配委员会不定能拿出粮食来。”
方孟敖：“就这样告诉学生。都饿死人，还早吗？”
“去说吧。”方孟韦只好答应，转身命令警察，“上车！去华北剿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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