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春明：“这件事很重要。这样吧，半小时后
来找你。老地方。”说着挂断
电话。
严春明脸色很凝重，又望向那个背影。
那背影低声说道：“7月6号向你们传达
精神，言犹在耳。为什
点儿不听？各个部门有各个部门工作，就是要做那个青年航空服务队工作，也不该由你们来做。你们这是严重违反组织规定行为！”
严春明低声回话：“刘部长，们只是有这个建议，目前还并未开展任何工作。上面要是不同意，这就阻止他。”
“还只是建议吗？”那个背影语气严厉，“何孝钰已经去接触方孟敖，你怎阻止？突然又叫何孝钰不去接触吗？你们已经让组织很被动。”
。
挂这个电话，他想想，又开始拨另外组号码。
电话显然通，对方却无人接听。梁经纶眼中闪过丝猜疑，等片刻又重新拨这组号码。
燕京大学图书馆善本藏书室，电话铃在声声响着。
严春明就坐在电话桌对面，却不接电话。
严春明低头沉默，突然又抬起头：“接受批评。但是请组织相信们，相信梁教授。们也是因为不愿意错过有利于斗争机会。下面们该怎办，请您指示。”
那背影也沉默少顷：“没有谁怀疑你们。方孟敖青年服务队背景非常复杂，更多情况们也不清楚。你去见他吧，只要是控制在学生外围组织范围内，可以先进行接触。记住，不要把进步学生往火坑里推。”
严春明：“外围组织范围怎理解？请明确指示。”
那背影：“不要有党内同志参加，不要有碰硬举动。保证这两条，国民党当局就抓不到把柄，学生就不会造成无谓牺牲。”
严春明：“明白。向经纶同志传达以后，再跟您联系，向您汇报。”
他对面桌旁，逆镜坐着个人，个中年人。
严春明望眼不断响着电话，又望向那个只能看见背影人。
“接吧。”那背影说道，“在电话里不要答应任何事。告诉他，你半个小时后去见他。有事当面谈。”
严春明拿起电话：“梁教授啊。对不起，刚才个教授要看本善本书，在跟他办登记。你说吧。”
电话里传来梁经纶声音，很微弱，旁人听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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