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顶得好！”马汉山气得那张脸更黑
，“中央调拨委员会马副主任今天已经到，待会儿
就去找他。看是你那个主任靠山大，还是中央
马副主任大。不撤你，就不姓马！”
那李科长这下真有些害怕，憋着气，不敢再顶嘴，可
下子认错又转不过弯来。
另外那个科长必须打圆场：“说李科长，马局长批评们几句，你这个同志怎
就这不能接受上级批评呢？认个错吧，青年服务队还在等着安排呢
吉普吱声停。跟着两辆军用卡车也急刹车停。
马汉山站在路中就骂：“养着你们这帮混账王八蛋！送个东西送这久！喝酒逛窑子也迟到吗？！”
吉普车里人没有反应。
倒是后面两辆军用卡车驾驶室里跳下两个民食调配委员会科长，疾步向他走来。
其中个科长：“局长，您这个气生得没道理。临时找个地儿，临时来电话，还要临时凑东西。个小时们就赶来，耽误什？”
个要紧电话。
对方便是北平民食调配委员会直接上司，中央民食调配委员会副主任兼五人小组成员马临深。
马汉山半天窝囊现在化作阵牢骚：“什国防部！什铁血救国会！蒋夫人、戴局长都打过交道，都没有这牛皮！看他今天在大街上行为，那不只是冲着们民食调配委员会来，简直就是冲着党国来。看他方孟敖就是个**党！国防部连**党都用，你们得说话，向宋先生报告，向孔先生……”
“住口！闭上你臭嘴！”对方声音在话筒里很响，显然是被马汉山刚才话惹急。
马汉山愣，反正对方看不见，瞪圆眼，无声地向话筒啐口，还得接着听。
看起来这个民食调配委员会规矩本就是乱，上级对下级可以乱骂，下级对上级也可以顶嘴。
马汉山被他顶得又是愣，琢磨着该怎骂。
另个科长扯前个科长下：“李科长你就少说两句。局长大早到现在可是饭也没吃。”
“到明天你们就都别吃饭！”马汉山横竖要撒气，“整个北平两百万人在挨饿呢！轮也轮到你们家饿几顿。妈个巴子，还顶嘴。李吾志，你个调拨科科长不想当现在就给写辞呈！他妈还有好些人排队想当呢！”
那个李科长居然还敢顶嘴：“马局长你是民政局局长，是社会局调过来。虽说在调拨委员会你是副主任，可是主任任命。”
话筒里对方声音：“群娃娃都摆不平，还宋先生孔先生。宋先生孔先生会来管这样事吗？摆不平就把账交出来，这个副主任和局长有是人来当！”
对方把电话生气地挂。
马汉山也生气地把话筒往话机上使劲搁，站在那里想着找谁来撒气。
碰巧门外辆吉普，跟着两辆加篷军用卡车从墙外开来，正好转弯进门。
马汉山大步走出卫兵室，在大门正中路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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