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他们日日夜夜在这房间里反复做事只能用*荡词来形容,但久木也希望人们不要忘记在那背后也有着绝对爱。
“你对她解释吧?”
“说不通,她说优柔寡断,上当受骗欺负好人,还说是受不你肉体诱·惑,说是个不知廉耻可怜女人!”
久木无言以对,凛子叹口气又说:
“跟她说不只是这样,但妈妈不懂,这种事情没有实际体验是不会懂。”
在沙发上,长长叹口气。
他知道凛子母亲已骂过她好几次。对于已婚女儿擅自抛弃家庭,跑到外边与其他男人同居,作为母亲会痛斥怒骂也是正常。但是说要断绝母女关系,这还是头回。
“是她突然打来?”
“直窝在这里,也没跟娘家联络,她大概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继续放任不管。”
“真说要断绝关系?”
虽说是母女,进行这种对话也委实不简单。母亲认为陷溺在爱情中女儿是受到肉体诱·惑,女儿边表示,边却又在辩说母亲根本没有体验过,不解真相。
不可思议是在接过电话之后,曾经激烈反驳女儿却因为母亲句“不再是母女”而深受打击,痛哭失声,看来还是无法摆脱为人女儿心态。
无论如何,想到造成她们母女感情破裂争执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久木觉得有责任,同时也感到坐立不安。
“现在真只有这里可以呆。”
“说啦!还说已经不是母女,以后不准踏进家门步。”
久木以前也听说过凛子母亲很严厉,没想到竟会说出这毅然决然话来。
“她还是不赞成离婚吗?”
“那件事她好像已经死心,她说也不把事情讲清楚就擅自离家和别男人同居,她说她不能原谅这点,还说自己不记得养育过这*荡女儿……”
“*荡……”久木不觉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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