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子突然下子紧紧抱住久木。
知道这房间电话只有他们两个,而且他们谁都没有告诉家人或朋友。
不知为什电话持续响个不停。
会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而打来呢?
久木想起刚才在窗边观赏过凛子裸姿,可是那情形从外面不可能看得见。
不仅在性·爱世界,从工作到家里,以至和太太之间几近离婚状态,不能不说是受到凛子牵拖。愈是解凛子把切都赌在和自己爱上,他就愈无法抛舍她,而在给予相应回报过程却发现自己也坠入到同样深度。
再说到生活方式,他逐渐倾向于只有现在才重要、只为现在倾注全力刹那主义,也是受到凛子影响。
原以为自己年纪较大,可以引导切,没想到立场逆转,反而是自己被引导。
“是啊……”
久木叹口气,凛子追究似地问:“怎?”
他现在已年过五十,比凛子大很多,作为男人,这个年纪或许已经是人生最后舞台。从此以后,就算收入增加,地位提高,也不是那快乐事。
作为个男人,或者说作为只雄性动物,为追求恋爱、玩味活在爱情中实感,此时当是仅剩最后机会。
“也变……”
“什变?”
“很多很多。”
铃声继续响着,响到第六声时久木挺起上身,凛子却抓住他手臂:“不要接!”
也没有什特别事,只是觉得只有他们二人被迫渐渐脱离周围众人似。在那种实际感受中,他原打算牵引对方,到头来却反被拖着走,他惊讶于这样自己,不觉发出叹息,却不是真正心有所忧。
到这个地步也只能静观其变,对沉溺在那自,bao自弃堕落心绪中自己,他半是愕然,半是谅解。
“真感觉心情非常好。”
夜未央,在黄昏之时开始性·爱余韵中,肌肤相触地躺在床上,这种放荡不羁不事生产状态,不知为什就是令人觉得舒服。
久木继续逗·弄着凛子乳头,凛子用手轻触久木阳物,两人正委身于这种嬉戏感觉中,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
或许凛子真是在和自己谈恋爱以后改变。
她在性方面原不是这样*荡多欲女人,以前她对性几乎毫不关心,是现在难以相信淡泊和清洁,她曾半是羞怯半是懊恼地说变成这切都是你缘故。
确实,凛子在性方面有着判若两人改变,姑且不论清洁这个词用得是否得当,光是感觉淡泊这点,就知道她在性方面原是不成熟而且保守。
如果“是你”让那种女人躯体开花成熟,知晓性·爱深处欢愉,他欣然接受。
但是再稍微深入反省自身深处,久木觉得自己受到凛子影响也很大。例如在性方面,久木原是打算引导凛子,让她苏醒,但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整个浸溺其中,无法自拔。当初还打算教她,没想到自己渐渐反被那魅力所吸引,如今陷入再也无法回头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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