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昨晚话是为警告冶游过度先生玩笑吧!他这想着,吃完早餐起身准备上班时,太太低声说:“昨晚提事别忘啦!”
久木回头看她,她却无事人似地把餐具端到水池那边去。
久木想问她“是真心吗?”太太已扭开水龙头开始洗起碗来,久木打消主意,走向玄关,穿上鞋子再回望太太,她似乎没有送他出门意思,他只好自己开门出去。
天空虽晴,但空气中略带湿气,冒出嫩芽树梢让人联想到春天近。
久木在清晨清新空气中慢步走向车站,再次想到自己被太太逼着离婚事。
但现实中真要离婚时,却有各种问题横亘眼前。首先,他怎才能对没什特别缺点太太开口说要离婚呢?又如何让独生女知佳谅解呢?再说,他还有摧毁个完整家庭,再重新建立个新家庭冲劲吗?要那样做是不是自己年龄太大些,也太习惯现在生活呢?最重要是,凛子也能彻底离婚和自己在起吗?
想到这些困难,时热忱立刻变冷,觉得还是背负着现在这个家庭重负,想和情人见面时就见面,也不干扰身边人生活方式最好。
结果,在这半年里,想离婚和凛子在起热忱,和别幼稚行事冷静互为攻防,持续着进退状态。
然而,在这内心攻防中,他似乎忘记太太心意如何这最重要项。其实也不能说是忘,准确地说是他没放在心上,以为她感受直没变。
如今仔细想来,他没跟太太说要离婚,觉得离婚很难,都是因为认定“太太爱不想离婚”,这点他自始至终都直深信不疑。
老实说,久木以前总认为离婚这种事情跟自己无缘,却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也成当事者。久木为这立场突变而深感到狼狈,心中仍嘀咕着:“太太是真心吗……”
此刻太太说出“离婚吧”,这等于彻底推翻久木过去想法。他做梦也想不到太太会主动说要离婚。
“可以吧!”
太太督促离婚口气很爽朗,毫无迷惘沉郁感觉。
或许这是她充分考虑后才下结论,但对久木来说却太过突然,无法当下做出回答。
那天晚上没有任何结论就休息,第二天早上他起得稍早,打量着太太表情,见她表面上与往常无异,正淡然地准备着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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