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夜切,认为那双手是凛子也不无道理,但是在梦中,凛子好像是在宽敞客厅样地方笑看着久木,固此那或许是别个女人手。总之,梦中只看到双白手,却没看见手主人。
更不可思议是,绞勒他手为什会松开?他并没有激烈反抗,颈间却自然轻松起来,难道确实是凛子手勒住过他脖子不成?
久木突然感到害怕,回头看,凛子正安详地睡着。
久木试着继续追寻梦境余像,但没什结果,看着床畔时钟,数字显示6:30。
他突然想起凛子说过要早早回去,本想叫醒她,但看她睡得正甜,也就不吵她,自己起床,穿上白睡袍走到窗边。
“行啊!”凛子这回还是轻快地点着头,接着又反问:“你不死吗?”
“死是可以死,不过……”
久木想起刚才凛子勒他脖子事。
“勒脖子只能死个人。”
“如果不是起死才不要。”
到就这死去也无妨程度,或者是她们认为在快乐顶峰死去是最幸福,才心存这种愿望吧。不论是哪种,这都是女性这边感觉,男人终究体会不到。
久木本身虽然耽溺在和凛子性·爱中,但却不曾想过就这样死去也无妨,也没有获得过那强烈快·感。
惟接近死亡感觉,是在和女性同时达到高·潮,释放出所有切之后那瞬间,当失落感急速袭来同时,全身极度萎困,丧失对现世切欲·望与执着,以为会就此死去。
想到这里他释然,或许在性·爱快·感到达顶峰那刻同时出现死亡幻想这点上男女皆同。
有点不同是,女性是希望在逐渐扩散无限快乐中死去,而男人却是在耗尽身心虚无中想到死。两者相比,不用说当然是女性方面远为丰饶,久木带着轻微妒意问:
“那就只有相互勒脖子。”
凛子轻轻把额头靠在久木胸前,久木轻吻着她饱满额头,然后仿佛受到来访睡魔诱·惑般合上眼睛。
夜里,久木做个梦。
不知是谁双白手伸过来勒住他脖子,慢慢地用力勒紧,心想这样下去会断气,明知道不快点把那手解开不行,但另方面又有就这断气也罢自,bao自弃感觉。
是因为睡前凛子曾勒住他脖子,之后又谈到死亡话题,记忆留在脑海里才导致做这个梦吧?他可以猜测到梦成因,但是那双白手又是谁呢?
“刚才你说就这死去也无所谓,真可以吗?”
“可以啊!”凛子不加思索地爽快回答。
“可是光是那样不会死。”
“那就勒住脖子。”
“勒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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