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然后他们就把送走。”
他又微笑起来。“十三岁?先知们能长时间隐藏他们真面目,掩盖好多年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但从没听过有持续这久。这可真是个不起成就,这位姑娘骗过所有人。
起来像是无畏声明。在大陆,们不断被灌输思想是:们身体残缺畸形,毫无用处。因此,见识到派珀迷人风采让人心情愉悦。他手臂和肩部皮肤非常光滑,长满肌肉,就像条长毛长面包。他双眼下垂,衬着光泽面部肌肤显得异常明亮。他对头发随意态度,在阿尔法人看来都很显眼,对欧米茄人来说,则是无比震惊。大多数欧米茄人会留刘海,或者让头发长到足够长,以遮住自己烙印。派珀又黑又厚头发则剪到脑门附近,烙印毫无遮挡。他毫不在乎地让烙印露在外面,就像戴着面旗帜。想起在刚刚被烙印时,边检查它,边对自己重复:就是这个样子。这只是种无奈接受咒语。然而,派珀将他烙印当成种宣言,种挑战。
“不是所有新来人都要见见,”他说道,“现在人太多,办不到。但是,他们都是被带到岛上来,而你们是第个自己找上来,这让很担心。”
“带到这里来?怎带?这段旅程可不好走。”
“这说有点轻描淡写。但们需要新人,毕竟,座欧米茄人之岛可没办法独立保持人丁兴旺。们在大陆有个关系网。人们会来找们,如果们认为他们可以信任,就把他们用船接到这里来。有时,在确保安全前提下,们也会潜入阿尔法城镇,带走没有被烙印欧米茄婴儿。阿尔法人称呼他们掠袭党,但不喜欢这个说法。们称呼他们救援队。”
“你们把他们从父母身边抢走?”
派珀竖起眉毛说道:“会给他们打上烙印父母?把他们送到阿尔法人不屑耕种不毛之地,跟其他放逐者起艰难谋生,勉强糊口?你是说这些父母吗?”他往前探下身体,表情更加严肃。“不过,你们两个会问这样问题,猜经历定大不相同。”
吉普和对视眼。先开口:
“你以为过得容易吗?被流放时比大多数人都要大些,但最终还是被送走。也经历过掠袭党,或许不是你组织那些,但知道被他们盯上,被抢走孩子是什感觉。”
“你不同意们行事方法,们将来会有更多时间讨论这个。但是,现在需要知道你故事。还有你,”他转向吉普补充道,“你看,”他将手伸过小圆桌,用根手指将前额头发捋起来,抚摸着烙印,“你可以随便说你理解欧米茄人生活,但你经历是不样。烙印是给婴儿,最大也只是学步小孩。而你烙印几乎没有伸展,也没有褪色。你被打上烙印时,定快长大成人。”
伸手把他手从前额推开,但他目光仍逼视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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