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并把前额抵在他低下头上,以平息自己颤抖。他也将前额抵在额头,此时感到们两个烙印结合起来,伤疤互相照应。
“没事,嘘……没事。”他对低语。
“是她。她就在这儿,在梦里,她就站在这儿。”
“所以你就想刨出个安全地方来?”
在他啼笑皆非注视下,这切显得荒谬不堪。尽管脸上有笑意,身体却仍在颤抖。
“这只是个梦而已。”他说。
“这从来就不仅仅是场梦,”指出,“对来说,从来不是。”
如今,现实与梦境相比,有好有坏。好地方在于,们上方河岸空空如也,青苔和落叶上毫无他人造访过痕迹。而坏地方在于,神甫肉身无论在不在这里都并无区别,依旧无法逃过她监视。逃跑不行,躲藏不行,更别说蠢到在地上挖洞。她正在搜寻们,而无法摆脱她。整个夜空就像是她眼线,在下面绝望无助,被她目光狠狠刺穿,就像扎克用大头针刺穿宠物甲虫样。
次日,们带着新紧迫感上路。对神甫感知是实质存在,就像慢性病痛样。带着她翻山越岭,们经过每个地方,都被她存在感占据玷污。阿尔法人直对们说,欧米茄是承载大爆炸污染人工器皿,但感觉是,神甫如同携带毒素,她不仅污染腐蚀血液,还渗出扩散到吉普和穿越山水荒野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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