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尝试战略性妥协。“大爆炸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很遗憾,关于那场四百年前发生事你能给们什有用信息?表示怀疑。”
能感觉到她思想在脑海边缘刺探,就像陌生手抚摸在身上样。试图模仿她高深莫测,拼命禁锢着自己脑中想法。
神甫又坐下。“给讲讲那座岛。”
她说这话时很平静,但必须掩饰震惊心情。念头如此轻易就被她看破。仅仅在数周以前,也就是最后次到城墙放风之后,刚开始见到关于那座岛幻象。起初几次梦到它,也曾怀疑过这些海洋和天空景象并非有预见性幻觉,而仅仅是狂想,是关于开放空间白日梦,以抵消每天面对灰白四壁、窄床和把椅子单调现实。但这些幻象来得越来越频繁,细节清晰,前后连贯。意识到自己看到是真实场景,也明白自己永远不能提到它。如今,在牢房里压倒切寂静当中,呼吸声听起来十分明显。
她脸几乎和样苍白,整个面部冷漠无情,衬得脸上烙印尤为显眼。块紧绷红色烙印位于前额正中,除此之外她皮肤和磨过河卵石样光滑。很难说她有多大年纪。如果只看过她眼,你可能会认为她和跟扎克样大。然而在看来,她要老上几十岁,因为她目光是如此凌厉,浑身散发力量如此强大。
“扎克想要你帮。”
“那就告诉他自己来。让他来见。”
神甫笑。“守卫告诉,刚来那几个星期你直在叫他名字。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你真认为他会来看你?”
“他会来,”说道,“他最终会来。”
“也看到它,你应该很清楚。”她说,“你会告诉。”
她在刺探思想,而无处可藏。这就像看着父亲给兔子剥皮:当他把兔皮剥落那刻,里面东西全都露出来。
试图封闭脑海中关于那座岛景象:城市隐匿在火山口内,房屋在陡峭边缘鳞次栉比。灰白色水流向四方,在锋利地表岩石上刻下凹痕。能看到所有这切,无数个夜里都在梦中见到它。会尽力保守这个秘密,就像那座岛守护着位于火山口秘密城市样。
站起来说道:“没见到什岛。”
神甫也站起来。“你最好期盼没有。”
“看起来你对这点很有把握,”她说,微微仰下头,“你确定想让他来?”
永远不会向她解释这不是“想不想”问题。河水“想”往下游流吗?又能如何向她解释,扎克需要,尽管才是关在牢里那个。
试图转换话题。
“还不知道你想要什,”说,“你认为能做些什?”
她眼珠转。“你和很像,卡丝。也就是说,知道你有什本事,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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