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难受多。只有力手按着背,当这个男人身体前倾催促马向前冲时,能感觉到他身体压在身上。睁开眼但很快又闭上,马蹄扬尘,皮鞭飞舞,土地在眼前呼啸而过,这种颠倒错乱画面可没什好看。
当们逐渐慢下来时,才敢再次睁开眼睛。把尖刀抵在背上,能清楚地感觉到。
“们收到命令是不能杀你,”这个男人说道,“打晕也不行,你孪生哥哥是这吩咐。但除此之外,如果你要给们找麻烦,们可不会手软。会先切掉你根手指,办这点事甚至都不用下马,这点你最好相信。听明白吗,卡珊德拉?”
想说“是”,结果口气喘不过来,只咕噜声。
马队继续前进。继续在马背上头下脚上颠簸不休,忍不住吐两次,第二次吐在男人皮靴上。注意到这点,不免有些得意。男人停下马,边咒骂不休,边扶直身子,用根绳索把捆得结结实实,两条胳膊绑在两侧不能动弹。坐在他身前,血液开始回流到身体里,头脑顿时清醒不少。绳子在胳膊上勒出印来,但至少让稳当不少。男人在后面紧紧抓着绳子头,就这样们直骑行到傍晚,夜色像套索样滑落地平线,们稍作停留,下马吃饭。有个男人给片面包,但没什胃口,只从水瓶里啜饮几口温水,有股发霉味道。接着又被提起来,这次坐在另个男人前面,他蓬黑胡须扎得后脖颈生疼。他用布袋套住头,但在黑暗中,其实没有多大区别。
早在马蹄声渐渐变响,提醒们已经踏上砂石修砌道路之前,就感觉到远方城市气息。透过罩在头上麻袋布,开始看到闪烁光线,感觉到周围人群,比集市日黑文市场人还要多,猜可能有几千人。路开始变得陡峭起来,马队速度减慢,马蹄踏在鹅卵石上哒哒作响。后来们停下,几乎是被扔给另个人,他拖着磕磕绊绊走几分钟,不时停下来开门。每次们继续往前走时,都听到门在身后关闭上锁声音。每次门闩滑回原位吱呀声就像重重击,打在心头。
终于,被推倒在什柔软东西上面。听到身后有金属摩擦声,那是把刀出鞘声音。还没来得及哭出声,绑在身上绳索已经被割断,掉落在地。双手在脖子上摸索,接着麻袋被人从头顶扯下来,粗糙麻布擦伤鼻子。发现自己在张低矮床上,房间非常小。间没有窗户牢房。帮松绑男人已经出去,回身把金属门锁上。
瘫在床上,品尝着嘴里泥巴和呕吐物混合味道,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半为自己,另半是为孪生哥哥,他怎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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