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警察局本来就在镇上中心地带,过去时候又是天光正亮下午,走在这座小小城镇里,被两个熟面孔看到也是理所当然。被警察叫去问话事,好像开始接电话秘书长也意识到。感到投注在自己身上视线越来越多,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难在这座小城镇容身。
桐子似乎是路跑着爬上楼梯。她进屋时候,呼吸很是急促,突然就开口问:“你该不会被警察抓起来吧?”自然说不会,她就让从头开始,把切详细地讲给她听。
让她先平静下,然后倒杯白兰地,从千代死状开始,直讲到诚治表现,差不多把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事实上,如果不从头开始讲起话,就无法解释警察为什会叫去问话。“就知道是这样。”桐子在听说过程中,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讨厌拐弯抹角她,似乎仅仅因为被警察叫去问话,就误以为惹上大事。
“为什之前直瞒着呢?”她用情绪激动时才出现尖锐声音问。并没有刻意隐瞒这件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跟她说,因此沉默着没说话。但是,从桐子角度来看,就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她这个身边最亲近人,这让她耿耿于怀。而且,千代死时候正是们从“猫头鹰屋”回来那天早上,那时告诉她千代去世消息,却对她死亡异常情况只字未提。
“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知道吧?”桐子问。当然察觉到异常,但那时觉得跟她说这件事还为时过早,所以才没有告诉她,仅此而已。
“不对。”桐子立刻反驳道,“你从开始看到她死状,就决定不向任何人提起,隐瞒事实真相。”被桐子这样逼问,实在答不出什。或许,曾经确实有过那样想法,但更重要原因是,那个时候事发突然,自己也失方寸。“那你是在什时候决定隐瞒千代被谋杀事实,伪造诊断书?”桐子把下滑手镯重新往上拢,边拢边问道。
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时候开始想隐瞒。总之,开始并没有隐瞒想法,只是想着千代已经死,这件事可以结,接下来只要安安静静地把她送走就行,只不过这些举动最后变成隐瞒谋杀事实。
“可笑。照你这说,病人怎死都无关紧要,是吗?”
“也不是无关紧要……”那个时候虽然直觉得千代死得蹊跷,但是比起这个,千代死这个事实给感触更大。怎死姑且不论,总之她就是死,也因此终于能喘口气歇会儿。这样感受让意识到,自从接管千代以来,比起活着,更在意直都是她什时候会死。那天早上,千代突如其来死亡震惊,但她死亡这个事实却没有给带来半点冲击。说句奇怪话,想已经适应“她死亡”。这个事实不管什时候到来,都可以坦然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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