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赞同,“没有这回事,对吧?”见点头,军队又说,做事方法难免会使人对产生误解。他可能是想起曾在深夜放走诚治事情。军队似乎没有对谁说起过这件事,但他心里应该还没有对这件事完全释然。“您是替诚治着想,但觉得您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那本来就是个恩将仇报男人。他还说过您这个人很冷漠呢。”
“冷漠?”回问道。军队确信地点点头:“那个男人说话很随意。他好像也希望妻子能像阪田夫人那样,走得轻轻松松。”
瞬间发出小声惊叫,完全没有料到诚治会有这样想法。这样来,似乎就能理解他为什会觉得冷漠。
“但是,因为癌症痛苦万分阪田夫人,和全身上下哪儿都不痛千代情况本来就不样啊。”军队辩解般说道。言不发。从病人角度看,阪田夫人是比千代更加痛苦,但从陪护角度看,诚治或许是更加辛苦那个。他祈祷妻子死亡心情应该和阪田没有区别。唯不同就是,阪田方法是来拜托,借助药物力量,而他是自己亲自动手。两人采取方式不同,但祈祷妻子死亡心情定是相同。
“护士长问诚治很多问题,最后诚治突然来句‘医生也真是冷漠啊’。他都这样说您,您还是保持沉默吗?”
沉默或不沉默都好,现在原本就没什可说。自觉此前对诚治始终怀着些许善意,至少比起军队和护士长他们,更加体谅诚治。然而,这其实只是表面现象,更深内在其实颇为残酷。虽然没有直接加害诚治,但本质上就是个冷眼旁观人。说实话,诚治对评价,比今天从军队这里听到任何话都尖锐。千代死去那个早晨,还有离开医院时候,他想对说,或许就是这句话吧,而却天真地以为他只是想来道个谢。为自己自以为是感到震惊。
“您真是没点脾气啊。”军队似乎对毫无反应感到焦躁,“和您聊,自己都看不明白。”他脸上直都有热情消失,开始浮现出冷意来:“总而言之,您现在处境很严峻啊。”说心里有数,截断他话头。军队说话方式依然十分夸张,不过知道,他也是为着想。
“那个男人说话真是不负责任。听说他下周就要开始工作,是在家生水泥厂做临时工。”听着军队话,感到自己似乎得到些许救赎。
几天后,意识到,军队所说话并不都是危言耸听。这天,正在医务室吃午饭,院长打来电话。他先问吃完饭没有,接着又说如果有时间话,就去院长办公室趟。边应和着边想,院长要说应该就是千代死亡那件事。去院长办公室后,果然就是这样。院长说他最近又重新吸起烟,吸依旧是烟味很淡外国烟百乐门,天要吸十支左右,说着就给递根。等点燃烟,他开口问知不知道医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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