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在心里留下痕迹并没有那明显,并不能时时刻刻意识到他存在。除他每年次宣告自身存在贺年卡,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想不起他来,有时即使想起来,也会像看见什恐怖东西样,慌慌忙忙地把关于他那些事情都赶到记忆之外。如今五年过去,想要忘掉关于明朗事,想把关于明朗记忆清除出去,这些意愿无疑证明明朗直在心中占据着沉甸甸位置。应该说,现如今突然产生想去拜访他念头,其实出现得并不唐突。它时常在心底蠢蠢欲动,只是这次借由千代死,终于像洪水破闸般涌出来。
从决定去见明朗和他母亲,到最终确定出发,前后只花不到两天时间。这种急切也进步说明明朗事已经在心里深深地扎下根。去见明朗事只告诉桐子,她是唯知道和明朗之间全部故事人。这件事原本也没有其他应该告知人。
本以为桐子会感到震惊,没想到她竟然十分平静:“想见就去见见吧。”她说完又接着说:“那个孩子就是你做这些事起点吧?”“起点”这样语义含糊又装腔作势词并不喜欢。它里面好像包含某种意味,又好像什意思都没有。现在,全副心神都放在明朗身上,这点毋庸置疑。可能是过五年,现在终于能够鼓起勇气与他见面。
决定见面后,再次拿出贺年卡。每年年末之前,贺年卡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四处散落,消失几张,可今年还好好地收纳在书架抽屉深处。从三十几张贺年卡里找出明朗送那张非常容易,也不知怎放,他贺年卡就是从上往下数第二张。
“长野县埴科郡M町袋泽”,这是第次认真地看明朗地址。从地图上看,他住地方离长野比较近。以往看贺年卡都只看背面正文,看完就急急忙忙地收起来,从来没有分神去看过正面地址。不过,在还在大学附属医院做他主治医师时候,明朗应该是住在东京,明朗母亲确实说过他们住在世田谷那里,从世田谷到医院,两边往返非常辛苦。可明朗是什时候搬到长野呢?这个已经记不清。仔细想想,他们似乎是在两三年前变住址。看看明朗之前贺年卡,或许切就都清楚,然而从前那些贺年卡都已经不见踪影。
他们为什会变换住址呢?个中缘由自然是不清楚,不过从长野到东京,路上就需要四五个小时。马上去找院长,想连着周日共请四天假。从正月开始就直在连轴工作,院长之前说过要好好休息下,所以这次应该不会拒绝请求。然而当提出申请时,他却有些犹疑地问为什要请假,或许他是怀疑要辞职。回答说,家里有事需要回去趟。院长点点头说,家里还是得时常回去看看。
“您随意,不着急。”这样句话里似乎既包含着容许辞职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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