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桐子声音听起来非常轻快。她说回家后姐姐还没有醒,两人没碰上面,接着又问怎样。沉默片刻,告诉她千代死亡事情。
“啊,是那个长年瘫痪在床、需要丈夫在身边陪护人吧?你不是说她情况还很稳定吗?怎就死呢?”桐子还记着之前和她讲过事情。
“目前还不清楚。”答道。“刚回来就发生这样事,很辛苦吧。”桐子说完就挂电话。
休息大概个小时,又去医院,门诊前已经聚集批看病人。今天院长不在,必须个人处理。停下原本打算走向病房脚步,回到门诊给病人诊治。大概过三十分钟,护士长再次过来找,问准备怎
药物和注射液。洗洗手,坐到值班室里面沙发上。“您不觉得奇怪吗?”护士长跟在身后进来,坐下同时开口问道。
问她院长知不知道千代已经死亡事情。护士长说:“院长因为医师协会工作,今天早就去S市,晚上在那边留宿,明天才会回来。”想起前天曾经听院长说起过这件事,昨天还记得清清楚楚,到今天早上就给忘。
“们怎处理呢?”护士长似乎从先前开始就急着要给出结论。
问护士长千代死亡事情是不是还没有告知其他人。
“们已经联系她家人和福利机构那边,不过她家离得远,福利机构也是九点才上班,两边都还没派人过来。”也就是说,目前只有护士看过千代遗体。问护士长是不是这样。护士长流露出“当然是这样”表情:“您过来检查之前,们都没清理过遗体,直就那放着。”
点点头,燃起支烟,告诉她可以清理遗体。护士长立刻看着,问道:“您不觉得可疑吗?”沉默着没有说话。护士长又看着说:“千代死得有些蹊跷,您就不觉得可疑吗?”
很快明白过来,护士长是在怀疑千代死另有隐情。别说护士长,但凡有些医学常识人,应该都会发现其中异常。“是不是该报个警呢?”
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子。上午阳光照射在窗玻璃上,让积攒个冬天脏污无所遁形。看着窗户开口说道:“先做清理再说吧。”
护士长再次看向:“就这样处理吗?”告诉她,死亡诊断书会自己写,暂时就先这样,随后离开值班室。离门诊开始还有段时间,就先回公寓。从“猫头鹰屋”回来后,立刻被叫到医院,连脸都没来得及洗。现在,想静下心来喝杯咖啡,还想先个人想想事情。
回家,躺倒在沙发上,再次思考起千代事情。从她脖子上瘢痕和昨晚情况来看,千代死于诚治之手几乎是毫无疑问。即便事实并非如此,正确做法也是向警察报告千代横死事情。心里明知该这做,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决心。要不要就这掩盖过去呢?正迷茫着时候,桐子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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