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对,不过也只是沉默地听两人在那儿说而已。
“更换陪护人事情也已经跟他说过,但还是想请您再去交代遍。他好像很愿意听您。”护士长话里暗藏险恶。“已经说过遍话,就不需要再去重复遍吧。”说。然而,护士长却说:“您可不能逃避责任啊。”问她什意思。她用略带讽刺目光看着:“您太纵容那个人。”
并不记得自己具体在什时候纵容过诚治。在此之前,警告过他很多次。当他在病房里偷懒,不给千代翻身,又或是不给她换尿布时,还斥责过他。只把诚治当作陪护人员,既不会对他亲近,也不会不理不睬。心想,难道护士长知道曾在雪夜里放跑过诚治吗?但转念又想,军队应该不会特意把这件事说给护士长听。即便他说,那件事本身也够不上纵容。那个时候,只是觉得把那个认真赶路男人拖回来不太好而已,但现在和护士长争那些事情也没什意义。她催促说:“诚治还在门诊室等着您呢。”
下午门诊室很是冷清。雪已经停,云层积压得很厚,天色看起来像是到傍晚样。正前方候诊室里坐着三个人,似乎都在等着拿药。从他们面前经过,打开旁边第二个门诊室门。诚治背对着坐在圆椅子上,听到进去立马转过头来。他还是穿着褐色毛衣和黑色裤子,和早上样。本以为被野崎和护士长训斥过,他会垂头丧气,没想到他面上表情如既往,看不出什异常。他像往常样把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微微低着头。
坐到他对面椅子上,开口说:“你已经都听护士长说过吧?”诚治点点头,而后缓缓地将头埋进双手中。
“你干可真不叫个事儿啊。”说着点燃香烟,吸口烟,再吐出烟雾,就这重复几次。不知为何,总觉得话说到这里就可以结束。真正想问,其实是那天晚上在医院前碰到他事情。那个时候,诚治到底要去哪儿呢?
“你晚上是不是有时会偷跑出去,然后到早上再回来?”听这问,诚治似乎被吓跳,抬起头。
“大家不是都会回家吗?”诚治盯着看会儿,微微笑笑。瞬间,感觉像是接触到什腥膻物般,移开目光。之后就是长久沉默。沉默之中,诚治突然用郑重其事口吻说句“对不起”。
侵犯自己女儿并致使对方怀孕过错并不会因为句“对不起”就烟消云散。但话虽如此,却没有理由让诚治向说对不起。是诚治妻子主治医师。对他来说,不过是负责治疗他妻子个医生而已。父亲侵犯女儿,应该受到谁斥责并不清楚,但至少似乎不应该由医生加以斥责。相比之下,对来说真正重要,是他作为陪护人,是否真有好好照顾妻子。如果是在这个范畴内,他做得不够好,就必须基于自己立场对他严加训斥。然而,他深夜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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