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事实上,要是不敢给病痛患者注射麻药,也没有资格当医生。但桐子却说,她指并不是不敢或不忍心打麻药之类。“知道,你就是对着疼痛、哭泣病人,也照样能面不改色地给他们做手术。好像有些明白,为什在大学时候,别人会说你是个好医生。你见血不会震惊,也不怎能感受别人痛苦,因此才成为技术高超外科医生,但这不是认为勇气。”
环视四周。桐子说话声音很大,担心会被其他人听到。然而,柜台边其他客人都在热火朝天地聊着他们自己话题,厨师们则聚在角落里看电视,似乎没有人关注们在聊什。
桐子又点壶酒,而后对说:“你不想把自己放到决定他人生死位置上,总是要别人来求你,或是拜托你,然后才会无奈地应承下来。你绝不会主动承担责任,说得难听点就是卑鄙阴险,说得好听点就叫滑头。”
把酒壶里剩下酒倒进桐子杯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卑鄙,是不是滑头。像这次这样,在受到病人家属嘱托之后才大量使用麻药事情之前也发生过。不止是,其他医生对待受癌症折磨晚期患者,常常也会采取同样措施。大家都会先获取家属认同,这种做法可以说是理所当然。举自己在大学附属医院时个例子,解释给桐子听,她却立马出声驳斥。
“你之前提过个生来就有脆骨病孩子,对吧?你心底觉得那个孩子死更好,但真到可以决定时候,你又下不决心,反倒拼命地救那个孩子性命。你会那做,不是因为想让孩子继续活下去,而是不想让自己承担害死那个孩子责任,害怕自己辈子都活在阴影中。你说过,救那个孩子是为自己,对吧?这次癌症病人情况虽然有所不同,但给你感觉是样。你依然不想弄脏自己手,却想顺顺当当地把这个病人送走,于是在病人家属提出恳求时候,你就顺势应承下来。说实在,你就是个绝不沾染麻烦人。”
桐子话非常尖锐,不过并不赞同。她说是不想弄脏自己手,但身为医生,不可能凭自己念擅自决定病人生死。即便自己真心认为死亡才是病人更好选择,应该早点让病人得到解脱,但那终究只是医生自己主观想法而已。在没有得到患者本人及其家属同意情况下,不能擅自左右他人性命。当说出这番话后,桐子摇着头说“不对”。
“患者本人和家属主动提出来确实是好,但家属其实很难把那些话说出口。真正照看妻子人,不可能说出‘请您杀妻子吧’这样话来,是个正常人都说不出来。所以,家属只能费尽心思地看护病人,哪怕花销太大,家里撑不下去,也只能咬牙扛着。就拿婶婶来说,她早就想放弃叔叔,还和们说,既然挨不过去,还不如早点让他轻轻松松地走。但是,医生还在尽心救治,鼓励婶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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