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音。父女俩站在那里互相看看,然后轻轻低下头,离开值班室。
两人离去后,吩咐护士给阪田夫人打整支鸦片制剂。护士长讶异地看着,问这样做是否合适。在此之前,们从没打过这大剂量。即使在阪田夫人痛得厉害时候,最多也只给她注射整支六七成。“先试试看吧。”只说这句,而后在红色麻药单上写下“opiat.1A”。
护士又来催,动身去觉得自己腹部膨胀那名病人所在病房。路上边走边想,阪田想要其实是让妻子安乐死。他虽然没有明确说出口,但内心却是如此希望,而实质上已经同意他要求。回答“知道”时,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事实上,在他们走后,立马就告诉护士给阪田夫人注射整支鸦片制剂。次注射整支,虽然不至于让阪田夫人即刻死亡,但确实会对她憔悴至极病体造成相当大负担。准确说来,从那刻起,就与他共同参与进安乐死计划当中。
说实话,在这件事情上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不是觉得厌恶,只是感觉好像被人强加棘手任务。然而,阪田夫人确实深受折磨,阪田也确实是强烈希望能减轻妻子痛苦。可以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举措。如果阪田和他大女儿是因为嫌病人碍事而提出这样要求,可能就会断然拒绝,但他们并不是那样恶人。唯可以确定是,他们费尽心思地照料病人,最后实在是束手无策,才来向寻求帮助。
阪田通过护士告诉有话要说时,已经预感到他会提出这样要求。他那迫切眼神让确定自己想法。说实话,他主动提起来,还让稍微松口气。如果他不主动提,这件事可能就得由来说。阪田夫人痛苦已经抵达临界点,们也实在不忍心看她继续这样痛苦下去。这几天,当值护士每天晚上都会被她动静闹醒,朝抱怨,要想想办法。说起来,这就是护士与病人家属之间耐性拉锯战。即便家属那边不主动说,也迟早会优先考虑止痛,而不是保命。直在寻找转换治疗重点时机。从这个意义层面上看,阪田要求正合时宜。这说很怪异,但还是得说,他瞅准个好时机。
照这个程度使用麻药,病人可能撑不过十天半个月,特殊情况下甚至可能第二天就停止呼吸。撇开这些不谈,不考虑心脏和身体承受负担,使用麻药确实会让病人不再痛苦,这就像是纵情享乐、不顾花销样,享受够,到没钱时候就去死。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长叹口气。不知为何,心情变得极其舒畅。感到困惑已久难题无形中得到自然解决,身负担轻轻松松就卸下。
然而,晚上和桐子起吃饭时候,桐子说,想法有些天真。
和桐子在新川大道上家名叫“鹤屋”小店里碰头。不知是不是因为桐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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