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待在没有父母家里,并没觉得多孤独。上高中女儿个人没法打扫干净家里每个角落,因此家里很脏,不过姐弟两个人会在饭厅里开着大大便携式收音机和电视,很是自得其乐。
“真没有其他可以陪护千代人吗?”试探着问道。护士长爱搭不理地回句“没有”。照目前天两千五百日元工资标准来看,没人愿意接这个活儿确实可以理解。听护士长说,护理女工日薪被短期住院病人给抬高,目前达到四千日元。这还是在病人能说话、照顾起来不麻烦情况下价格。至于那些需要照顾到下半身病人,不加钱根本就雇不到护工。
“所有负担最后都压到诚治个人肩上。”听这说,护士长露出无法理解表情:“是负担又怎样呢?那个人毕竟是家之主。妻子得病,丈夫照顾不是理所应当事情吗?们看那个男人可怜,还尽量帮他做些琐碎事情,他却利用们好心,偷懒到那个地步,反过来给们添麻烦。”近来,诚治偷懒偷得越发放肆,导致护士长对他印象严重恶化。“总而言之,陪护不让病人吃饭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简直就是盼着病人早点去死。请您再严厉地教育他次。”对这个问题,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于是点点头。护士长接着又说:“那个人说多少次都听不明白,必须得说到他烦才行。”
院长询问诚治妻子病情,是在翌日下午。吃完午饭,待在医务室里看报纸,这时院长走进来,问现在是否方便。要办什事时候,他总会问上这句。自然是方便。下午,要给个病人检查脊髓液,还要做开臀手术,不过那都是两点之后事情。与院长在桌子两边面对面坐下。似乎是刚从圆桌聚餐之类场合赶回来,院长身上穿着西装,没有罩白大褂。“雪还是这大。”他看着窗外,抽出来根烟,而后又嘟囔着“是不是抽得有点儿多”,再度把烟收进口袋里。院长从元旦起就发誓戒烟,结果不到个月,目标就变成每天控制在十根以内。
“根根地数自己抽多少,搞得神经紧张,可是不利于身体健康。”仅从外表上看,还看不出院长有任何异样。他似乎比较在意自己血压稍稍偏高、身材过于肥胖情况,而以他五十三岁年龄看来,那些都没必要特意拿出来说事。“家那位太能唠叨。”从这句话来看,让他戒烟可能是院长夫人。
聪明敏锐,却总带着股懦弱气息院长,在夫人面前比较乖顺。他叹息说冬天运动量不够,人长胖,心里很是苦恼,其实打不高尔夫似乎才是他苦恼真正原因。院长每年冬天都会出两次门,去伊豆或关西那边打高尔夫,今年还没有去。对高尔夫不感兴趣,因此也没有发表意见。“还是抽根吧,这种是害处最小。”院长说着,就拿出根叫百乐门外国香烟叼在嘴上。“抽这种烟就像在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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