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是什
意思呢？”
说只能是如厕后自己去找。听这说，母女两人皱起眉头，带着生气
表情对说：“们家厕所不是冲水式。”“那就不找
，反正假牙总会排出体外，不用担心。”于是，母女俩都笑起来。母亲又问：“排出来假牙还能用吗？”“当然可以，清洗好应该就没有任何问题。”听到解释，两人神态勉强，却还是理解般地点点头。“诊费多少钱呢？”不知道他们做哪些项目，就问军队。军队思考片刻后，说：“只来看个诊，没买药也没打针，就收个初诊费吧。”无可无不可。见沉默不语，军队说句“五十日元”，复印保险证正面。
“正月里总是有奇奇怪怪病人过来。对，刚才来病人得是什病啊？”病人离开后，军队问。感到有些为难，遇上有健康保险病人，必须清清楚楚地写上他们病症名称。稍稍思考
阵后，问军队写成“误吞异物症”如何。“误吞就是不小心吞下那个‘误吞’吧？”军队确认过后，就把病名写在刚制作好病历上。然后，们又接着进行还未下完棋局。军队走几步后，开口问：“你说对刚才那个人来说，是吞假牙更严重呢，还是丢失假牙更严重呢？”“也不清楚。可能开始时候担心是自己把假牙吞进去，听说问题不严重之后，马上又心疼起假牙来。”听这说，军队说句“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然后笑起来。他接着说：“那个人会不会真在厕所里找假牙，然后再把假牙塞到嘴巴里啊？听起来很恶心，不过说不定那个阿姨真能做得出来。”
大概是被这个想象吸引心神，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处于包围圈里棋子，形势朝着有利于方向发展。“大意。”他推盘认输。此时，办公室里时钟显示时间为下午四点多点儿。
“怎样，要不要再来局？”军队说道。稍微有点儿疲惫，军队这边也时不时有电话打进来，要就是护士来要库存纱布，要就是找军队帮忙给病人换床……们根本没法安安静静地下棋。
们决定止战，站起身。时间刚过下午四点，周围却已经开始转暗。雪依然在下，只是雪花已经没有白天那大，但相应，下雪速度比白天更快。“照这样下去，今天雪是不会停。”军队说着，打开办公室里灯。
看着夜色渐临窗外，突然感到饥饿。仔细想想，今天从早晨起就只喝咖啡，其他什都没吃。元旦点不外卖，本想去食堂吃，但现在是四点多，再过个小时就要出晚餐。护士们说，昨晚食堂除平时病人餐食，还做跨年荞麦面，今晚应该有简单小菜。现在正是后厨忙着准备晚饭时候，决定等病人都吃完饭后再去吃，就先看起办公室里报纸。这时，电话响，军队接起电话，没多久就对说是院长家打来，然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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