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为这三人委屈,说道:“皇上这话可错怪这三位娘娘。端贵妃想来身子孱弱,只心在通明殿为皇上主持祈福,尽心竭力;又贞夫人本就是不好事,自皇上病来,接连几日在显阳殿照顾皇上龙体,不可谓不辛劳;德妃又要照顾几位帝姬皇子又要料理后宫千头万绪,也极是费神。毕竟后宫虽是琐事,但件件都要亲力亲为,哪里防得住小人添乱呢。臣妾回去,必定好好训导她们,严肃宫纪。”
玄凌闻言也颇有些怜惜,缓缓道;“也难为你们,朕病下,都要你们几个弱女子操持担待,皇子们又小。”
温言道:“为皇上,什都是应该。只盼皇上身体尽快好起来,臣妾们也就安心。”
如此几句,重又斟茶,正好言好语安抚玄凌躺下,忽听得殿外有喧哗声,不由得微微蹙眉,柔声道:“不知外头什事,臣妾去瞧瞧。”
他只有点头力气,道:“去罢。”
翠文竹被灌进风晃得摇摇欲坠。起身去关上长窗,雷声隐隐被隔在殿外,气氛更是压抑。
玄凌久久不语,胸口气息激荡,起伏不定,他恨声道:“那个狂徒……是什人?”
依依道:“这样狂徒不值提,免得污皇上耳朵。”
玄凌只简短吐字:“说。”
仿佛极难启齿样子,偷偷觑着他神色道:“是个侍卫,其貌不扬,很是不堪样子。听说家境也不好,是个市井之徒,并无官爵。”
却是康嫔在外头急着要请安,因有吩咐,李长便不肯放她进来。她见是出来,手忙脚乱屈膝下去规规矩矩行个大礼,道:“皇贵妃娘娘如意金安。”
刚入宫时,康嫔
若是清秀潇洒翩翩少年,或是才子英雄,只怕玄凌还好过些,绿云盖顶本市男人最难堪事情,偏偏君王宠妃,却与个不能与他比上分毫,极猥琐卑贱极不如他男人私通,不知此时玄凌心中是如何激怒欲狂。
察言观色,知他已经怒到极点,轻轻道:“此事如今闹到人尽皆知,臣妾与贵妃、德妃都不敢擅作主张,只能请皇上示下。”又追问句:“皇上可要下手谕?”
“人尽皆知?”玄凌怒不可遏,额上青筋,bao起,“如此不知羞耻两个贱人,如此污秽之事,简直玷污朕手谕!你去传朕口谕……”他眼中闪过丝雪亮凶光,干干脆脆道:“杀!五马分尸!”
他这样顾及颜面人怎会肯下手谕明白宣召自己耻辱,于是只恭敬着道:“臣妾领旨,自会处理得当。皇上好好歇息吧。”满面自责,委屈着道:“都是臣妾不是,没能为皇上打理好后宫之事,才会有今日之乱,让皇上着恼。都是臣妾无用。”
玄凌抬抬手,“爱妃起来。你要为朕批阅奏章知晓朝政,又要照顾膝下四个孩子,已是自顾不暇。”他愤道:“贵妃、德妃与贞夫人也是无用之辈,三个人也看不住这后宫,白白居这高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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