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方还有别女人气息,还有别女人看向他无比深情目光,就想作呕!”玉隐紧紧握紧拳头,她指节寸寸发白,“多少次,忍得牙根都发酸,才忍得住她与共同分享王爷事实,——可是她竟敢偷偷勾引王爷怀王爷孩子。”玉隐手狠狠哆嗦,手腕上对雕龙琢凤缠丝嵌八宝滚珠黄金手镯硌在紫檀桌上“玲玲”乱响,“眼看着王爷因为孩子对她越来越怜惜,眼看着她日渐凌驾于之上,想到以后她会凭着这个孩子彻底得到王爷所有关爱,彻底踩下千辛万苦得来切,如何能够忍耐!”
“玉隐。”冷冷唤她,“知道你与静娴共侍夫十分辛苦,但无论如何你不能要她性命。静娴,她也很无辜。”
“她无辜?”玉隐森森冷笑,露出雪白口贝齿,如能噬人般,“何尝不无辜?长姊,嫁给六王,注定是嫁给个心有旁属男子。那也罢,你是亲姊姊,没有办法。只剩他个躯壳,你还要与旁人分享,还要眼睁睁看他与旁人有孩子,如何能忍耐!”她凄恻恻看着,幽怨含毒,“长姊,婚姻已经不公平,你为何还要继续忍受其他不公平?”
心下恻然,“这样婚姻,是你自己选择,并无人逼迫你。”
“长姊!”她凄厉呼声,尖声道,“如果你实在看不过眼,大可拿那枚断甲去禀告皇上,顶多命赔命,去陪娘亲就是!早知长姊不满于嫁与王爷,恨夺你所爱,如此大好时机,长姊千万别错过!”
她声音太过凄厉尖锐,怀中孩子被惊醒,不觉大哭。玉隐身子震,忙抱稳孩子,口中“哦哦”地柔声哄着,低低垂下滴泪来。
恨极她暗算静娴,又强词夺理,怒道:“若恨你,大可去告诉王爷你算计种种!”
她并不看,只垂首低低啜泣,“不怕长姊去告诉皇上,早该去陪着娘亲,她孤苦多年,死后才得到她应有名分。能与王爷名正言顺地相伴,已经比她幸运许多。只求长姊不要告诉王爷,王爷因静娴产子而死,日夜愧疚不已,若再知道所行种种,大约真会伤心气极。长姊若真顾虑王爷,万万勿要叫他伤心难过。玉隐犯下大错,实在不配叫王爷为难过。”她眸光抬,无限凄苦,“长姊若不顾惜,也请定要顾惜王爷,更求长姊在去后好好照拂澈儿,以后,他便没有母亲。”她深深拜,“也请长姊为多向爹爹尽孝,爹爹年迈,不该知道这些错事为老怀伤心。”
她神情哀苦,只是怜惜地吻着孩子额头,壁向隅悲泣。她哭得如此哀伤,仿佛还是她十岁那年,她知晓自己身世,在何姨娘忌日那夜哀哀哭泣。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个月圆之夜,月光如白色羽缎覆在她小小身躯上,窗外开着凝霜堆雪般梨花,偶尔被风吹落数片,她只是味哀哭,不肯背转脸来。
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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