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含笑,“静妃如今有孕在身,矜贵无比,为使妹妹安心养胎,本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慢慢靠近,抹粉色春意停驻在身边缓缓坐下,全不似她此刻语气微凉如霜,“自妾身嫁入清河王府以来,直听闻王爷钟情玉隐姐姐多年才纳入王府,又极尽尊崇册为侧妃,玉隐姐姐也朝飞上枝头。王爷如此,确是情深义重。”
淡淡接口,“玉隐对王爷也是情深意重,自然,静妃对王爷也是如此。”
“玉隐姐姐对王爷好妾身自然看在眼里。可是……妾身嫁入王府近年,留心之下却也有些疑惑。”她侧头沉思,“似乎,王爷是很厚待玉隐姐姐,府中之事皆由她打理,也常常宿在她阁中,可是……王爷对玉隐姐姐那种喜欢,并不是男女之情喜欢。是迁就……是同情……妾身不知道,反正不是那种男女相悦喜欢。”
自自然然地“哦”声,温婉道:“孕中多思,本宫当年也是如此。或者王爷如
哐啷”声巨响,似是衣架子倒地声音。微微惊,已见尤静娴疑惑目光探寻去。
槿汐闻声而动,眼疾手快上前步,嘴里笑骂道:“这落樱是才入宫,竟这样笨手笨脚,连个衣架子也擦不好,倒惊娘娘。”说罢闪身隐进画屏后,隐隐约约听得里头槿汐呵斥声:“弄倒衣架子也不快扶好,外头两位娘娘在呢,不许哭起来惊扰娘娘。”
心中狐疑,口中却如常笑着向静娴道:“哎呀,当真是大喜事呢。”径唤花宜,“快换燕窝来。”径笑道:“难为本宫也是生养过人,竟没察觉,真该打嘴。”
槿汐若无其事出来,捋捋鬓发,殷勤接过燕窝亲自捧到静娴手中,又赔笑道:“小丫头不懂事,都是奴婢管教无方,还望静妃恕罪。”
静娴笑置之,“新来丫头都有些毛手毛脚,们府里亏得玉隐姐姐能干,若换做妾身怎能看得住下人呢。”
含笑道:“玉隐再能干,也不及静妃为六王诞育世子功劳。等下玉隐回来也得细细嘱咐她要照顾好静妃呢。太后可知道?想必高兴得很。”
静娴臻首微侧,徐徐站起身来道:“还没有呢。妾身今日来,是特地来向玉隐姐姐请罪。玉隐姐姐是王爷所爱,又与妾身同日嫁入王府,总是妾身理亏有抢玉隐姐姐嫌疑,如今妾身又先有身孕,想必玉隐姐姐会伤心,所以妾身特来负荆请罪。”
忙道:“静妃可是多心。王爷和你孩子也是她孩子,玉隐断断不会这样想。”静娴似是松口气,复又坐下,左手按着心口,“是这样就好。”她曼妙眸光自脸上缓缓划过,无端让生出被霜雪侵染寒意。她看着低低道:“其实,娘娘是除妾身之外第个知道妾身有孕人。”
颔首,“本宫觉得无比荣幸。”
“虽说妾身想要向玉隐姐姐负荆请罪,其实更有个极大困惑想请娘娘为妾身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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